怎么样?谭二公子,你能否答应?”
此话一出,不仅燕策呆了一呆,就是一旁的郑卓云都为之一愕。
嗐!敢情妹妹说的帮忙,就是帮自己铲除谭贞哲这个竞争对手,以便自己可以高枕无忧地追求薛姑娘啊!
燕策皱紧了眉头,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单就马术而言,郑奕蓉可是一等一的高手,毫不夸张的说,全盛京城,除了定远将军府的谢禹晟,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令她甘拜下风。
连一向精擅此道的原主谭贞哲对上她都要败下阵来,薛蜜那细胳膊细腿的,估计上马都困难,只怕会输得很难看。
更何况,她还曾经从马背上掉下来,导致失了心智,恐怕如今已经对马这种动物造成了极大的心里阴影,见到了都要绕着走才行,又如何能赢得过她?
虽然说当初他声称早已倾心于薛三姑娘乃是情急之下的权宜之计,为的是尽快退掉与安国公府的婚约,是以他对薛三姑娘并无特别的情意,她若是输了,大不了与她断绝来往便是了。
可头疼的是,郑奕蓉所谓的将婚期延后一年,也不过是她的缓兵之计罢了,只怕夜长梦多,到时候再想退婚可就良机尽失了。
郑奕蓉见他愁眉不展,面上表情变幻不定,像是还在斟酌,便不耐地道:“谭二公子,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默许啦。你记得告诉薛蜜,两日之后的申正一刻,在玉华山马场,我们不见不散!”
说完,郑奕蓉一扭头就走了,郑卓云怎么叫都叫不住她。
郑卓云眼看着妹妹像风一般地大步离开了,不禁摇头叹气,道:“蓉儿这个丫头,也真是太刁蛮任性了些!”
说着,又转身看向燕策,见他面上的神色已恢复正常,便摸了摸鼻尖,笑道:“谭贤弟,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依我之见,还是别将此事告诉薛姑娘吧,舍妹想必也只是一时闹小孩脾气,过不了两日,可能也就把今天说的话都抛之脑后了。”
燕策却并不认可他的话,淡淡地道:“卓云兄,我觉得令妹这回应是动了真格,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然会承担起所有后果。
至于令妹与薛三姑娘的比试,届时会不会来赴约,待谭某与薛三姑娘商定之后,再前来安国公府登门拜访,将结果告知贤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