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是谁呢?
燕策怔怔地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满满的都是愕然。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说是朋友不像朋友,说是爱侣更是相差甚远,不过是他一个人在单相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对这只小老鼠动了心思,死皮赖脸地要追。
好嘛,碰到硬茬了。
第一次追一个姑娘就撞了墙,不愿意跟他在一起,燕策都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好了。
气氛又这么冷了下来,薛蜜是个喜欢热闹的女孩,眼下的环境让她无所适从,她也不想面对燕策那失望的眼神。
“你还有事吗?如果没事我就走了,你也离开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你为我所做的事情我很感激你,但是你想要的我真的给不了你,我没搞懂你跟陈衡山家里的关系,但是以你的能力,找个更好的姑娘不成问题,没必要把时间浪费我身上。”薛蜜说。
其实她不想说那么多,其实她更想说喜欢这种东西,现在浓烈,觉得我非你不可,但是时间再久一点,也许就忘了。
燕策没回话,呆呆的站在那儿。
莫名的,薛蜜有点看不清他了,吸了吸鼻子,转身离开。
后来她提着热水帮郑卓云换了药,洗漱完也回了自己房间。
屋内冷冷清清的,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也许这次真的不会再见面了。
薛蜜走向里屋,却看见桌子上放着一把匕首。
很精巧,鞘上镀银,勾勒了很多她看不懂的花纹。
匕首的柄下刻了一个字:蜜。
另一面也刻了一个字:策。
留下的一张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及笄欢喜。
正月初十,萧呈再一次入宫寻找皇帝。
前几次去找皇帝想要同他商量一下关于萧潇和亲的事情,皇帝总是顾左右而又言其他,每次都能成功把萧呈带偏。
萧呈已经是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尤其是他去打听近来萧潇的状况,听廉亲王府里的人她又哭又闹的不愿意和亲。
所以萧呈无视了母后的警告,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