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便纵身一跃,跳进了湖水里。
众人大惊,可燕策水性极好,在湖里往岸边娴熟地游过去,薛蜜见状并不怎么担心了,满眼里皆是喜色。
妙珠也忍不住红着眼眶,一脸羡慕地道:“哇哦,好感动啊!”
燕策回到岸上后,便开始急忙吩咐剑崇办事:“务必在三天之前送到,薛蜜到家之前一定要到。”
“可是,少爷。”
剑崇刚想说什么,却被燕策阻止了:“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不可能,柳州太远了,根本就赶不到啊,我告诉你,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取陆路,日夜兼程,快马加鞭,再贵的人力我都请,再多的路费我都给,清楚明白的话,就赶紧去办!”
剑崇点点头,又挠了挠后脑勺道:“但是,我们到底要送什么啊?”
“总之,要快!”燕策立马命令道。
而另一边,当薛嵩和薛蜜赶回到长庆侯府的时候,就被邓氏火急火燎地拉去了大厅,道:“你们快进来看看啊,真是吓死我了!”
“怎么了啊?如此慌张?”薛嵩一头雾水地问道。
等他看到了厅中摆放着的聘礼时,也惊呆了,不由得愣在当场。
邓氏跳脚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要对我说,第一次带女儿出门,就给她私下定了夫家。”
薛嵩闻言一脸懵,道:“我没有啊,这是谁下的聘礼?”
薛蜜连忙翻开其中一个小礼盒,掀开盖子一看,里面有一张小折子,便打开瞧了瞧,薛嵩凑过去一看,登时瞪大了眼睛,道:“原来是谭二公子!”
“嘿,这个谭贞哲,他为什么来提亲啊?”邓氏问道。
薛嵩叹了口气,看向一言不发的薛蜜道:“蜜儿啊,你的意思如何?”
薛蜜犹犹豫豫地道:“我、我不知道。”
邓氏不由得抱怨起来:“这永昌伯也真是的,这才见面几天啊,就谈婚论嫁,人家还以为我们家蜜儿行为不检点呢!他人怎么样啊?人品是不是很差?”
“不是。”薛蜜道:“母亲,你就别瞎猜了,他根本不是那种人。”
薛嵩也道:“我看那个谭贞哲啊,聪明能干,一表人才,就是有点年少气盛罢了。金无足金,人无完人,再说了,他父亲永昌伯是我们的恩人。”
邓氏听到这,拍案而起,道:“恩人就要我们家蜜儿以身相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