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鼹鼠钻回地道,继续挖洞。
独留齐乐风中凌乱。
他明白?
他明白个XX!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这种“贵圈真乱”的眼神算怎么回事?!
明白症结所在,又解释不清,为免误会加深,齐乐开始减少串门的次数。
娅姆和图姆觉得奇怪,抓住鼹鼠问了几句,从对方口中得到“答案”,回家就撸起翅膀,抓过雄鸵鸟开展教育。
“你们在想什么?”图姆觉得不解气,当面就是一翅膀,“他的年龄还比不上前一窝雏鸟!”
“就算齐乐想找也不会找鸵鸟!你没看到之前路过的闪蝶,还有那两只仓鸮?”
“不算仓鸮,还有游隼、金雕,听说原生鹿也和他们在做生意。”
娅姆抓住雄鸵鸟的脖子,手指越攥越紧:“他有那么多选择,怎么会来找我们?再者说,他是原生种,肯定知道各种群的习性。就算他不知道,松鼠也会告诉他!”
原生鸵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一夫一妻,但在养育幼鸟时期,雌鸵鸟绝不会向外发展,倒是雄鸵鸟会不自觉的炫耀飞羽。
其结果就是被配偶拔光屁股上的羽毛,顺便踹上几脚,偶尔想起来继续收拾一顿。
依旧气不顺,下次生蛋的人选自然要换一换。
小鸵鸟们围在一起,争抢着齐乐送来的蘑菇,吃得不亦乐乎。
至于鸟爹被鸟妈修理?
同样的场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不习惯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