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可以杀了他,不——我已经杀了他!刀子都捅进去了!他明明死了!可是他活过来了......!我是在做梦......?对,我肯定是在做梦。”
那会谁也没把石田的话当真。现在依然是。
如桃花眼-诸伏景光委婉的所表达的意思:石田癔症了。是目前大家对这起新案的主流想法。
但警察不可能凭主观办案,该走的过程还是要走一遍,是以秋彦被带来了。
确定秋彦没有作案可能后秋彦被放了回去。
松田阵平伸了个懒腰,和诸伏景光并肩穿行在走廊上,突然说道:“还是没有zero的消息。”
“怎么,你还没死心。”诸伏景光好笑的道。那天知道青年的名字后松田阵平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势要查出青年和好友的关系,结果就是两人根本没关系。
“可是他们一个姓氏,还长得很像。不过降谷秋彦比zero白多了。”
“放过zero的肤色梗吧,小心他记你仇。”
“切,那他就记啊,只要他现在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不还手让他打一顿都行。”
因为常用的右手受伤,这些天秋彦做什么都不方便,恨不得回到受伤当天猛晃自己的肩膀沉痛的询问:你为什么不跑!nozuonodiewhyyoucry啊!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秋彦只能瘫在家中黯然神伤(bushi),生无可恋的摆烂。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秋彦的手伤直到一个多月后开学都没能好全,写写字拿点轻巧的东西可以,稍微重一些就不能了。
这天放学了回家,秋彦点了个外卖吃,刚刚收拾完垃圾,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是姨妈。
“嗯嗯......我知道了。您别担心。”
“放心交给我吧,我会处理好的。”
秋彦有些抓马的挠了挠头发,心想乖了这么多年的表弟终于迎来了叛逆期,他差点以为就像有些人不长青春痘有些人青春痘如雨后春笋直冒一样,表弟是属于不长青春痘——没有叛逆期的那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