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吧!”陈子寒如实说道：“医学上的事情，谁也不敢保证什么，我努力试试吧，但不敢做任何保证。”

“没事，反正已经不抱希望了。”凌卫国笑了笑，“和那些长眠在安南的战友相比，我够幸运了。”

凌卫国居然说安南，陈子寒很意外。

熟读历史的他当然知道安南是什么地方。

猴子国的首都，n年前还是华夏的国土。

那时候叫交州，而交州是安南治下。

“向你们致敬!”陈子寒静静地看着凌卫国，“任何时代，为国而战的都是英雄。”

又再声音轻轻地说了句：“可惜，大半个安南之地，终究没有重新归来。”

陈子寒这话，似乎让凌卫国受到了极大的触动。

他好久没有言语，最终长叹了口气。

“或许，再也回不来了!”他的声音中透露着悲怆。

陆海云有点疑惑地看了看凌卫国，再看了看陈子寒。

原本他以为，凌卫国在陈子寒面前会摆臭架子，甚至喝斥。

没想到，两人一见面，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没发生，还一起长吁短叹了。

这很不科学吗？

他第一次来帮凌卫国治疗的时候，发生了很多尴尬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难道就因为陈子寒和赵晓安熟，所以凌卫国就对他刮目相看了？

凌卫国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只是，他心里虽然疑惑，却没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