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脱了。”
“不!”
楚洛宁死不屈,今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今天就要正一正上下问题。在外小爷我呼风唤雨,在家你把我颠簸的昏天黑地?这不公平!
那句歌词怎么说的来着?征服了天下输了他?怀疑这首歌就是给自己写的。
男人就要干男人,强者中的强者!血气方刚年富力强,为什么让一个一条半腿给睡的小死?多么的不公平啊。
死死的按着睡衣下摆,就不让严慎脱掉,严慎的手从他睡裤内被丢出去、
少来,不让我来就别摸我!
严慎不在乎楚洛气鼓鼓和野心勃勃,嗯了一声。
“哎?这线头哪来的?”
严慎举高了手,两指之间夹着一条线头,还没有扯断,细细的一条枣红色的丝线。
他这一恩?楚洛也凑上来看看,不就是线头吗?也不是金线。
严慎就抓着这根丝线用力的扯了几下,还是没扯断,但是把丝线扯长了,充分证明严慎买了假货,什么奢侈品牌的睡衣啊,这么长的线头。
严慎眉头皱的紧紧地,那样子手里的丝线不是线头,是地雷的引线,紧张的样儿让楚洛也顾不上撒泼了,仔仔细细的看着,什么意思,你在担心什么?扯着扯着还能扯出什么吗?
严慎探头往楚洛的屁股上看。
“哎呀,完了完了,睡裤真扯开了。”
严慎赶紧放下手里的线头,去摸楚洛的屁股,不,是睡裤,特别的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