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下革带,然后在轻淡的雾气里,慢悠悠的跟她说:“一起洗吧。”
桑窈不太愿意,她捂紧自己的衣服,道:“我今晚不跟你睡。”
随即又不满的念叨:“上次的还没洗掉呢。”
谢韫用的是特制的彩墨,据他形容,不仅极易冲洗,还可以美容养颜。养不养颜桑窈不知道,反正都好几天晚上了,都没彻底洗掉。
br/>
桑窈不可避免的被他的身体吸引了目光。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谢韫自从给她准备了蓝宝石衣后,又给她准备了贝壳衣,翡翠衣,甚至还有他亲手做的珍珠衣。
美名其曰,珠玉养人,应该多穿。
桑窈看着他琢磨了一会,心想不能总是他占便宜,要不她也给谢韫琢磨件衣裳。可琢磨半天,桑窈心想,自己大抵还是个正经人。
虽然他脱衣裳也好看,但她更喜欢他平日那衣冠楚楚不苟言笑的模样。谢韫已经拉住桑窈的手,道:“舔舔就掉了。”就这片刻的出神时,桑窈已经被他拉住。不仅丧失了主动权,还被迫洗了个累人的鸳鸯浴。
等到两人回到床上时,已过去半个时辰。但这并不意味着休息,而是换一个方便的地方。
等到差不多结束时,桑窈趴在谢韫的身上,懒得下去。她累的不想动弹,也不想去沐浴。
无力的手指落在他的侧腰,精准的摸到了那片刺青,她眨动双眸,声音有些沙哑,她在黑夜里问他:"为什么要刺这个啊。"
谢韫也没有搂她去清洗,他总是非常喜欢她沾满他的气味,闻言道:“因为好玩。”
桑窈不信,她动了动脑袋,语气严肃:“你是不是不想说。”
日,点力确n
桑窈从他身上滚下去,道:"不想说算了。"谢韫想去搂她,被桑窈啪的一下拍了下手。一点也不疼。
他强行搂住她,然后对着少女的后脑勺慢悠悠道:“我十三岁那年曾跟随大伯去过边境,那里同京城不同,大漠,旷野,那里比上京自由。"
桑窈没有去过,她也想象不出来。
他声音很平缓,简洁道:“后来我偶然结识了一位什长,他比我大两岁,会做雕青,我们关系尚可,连我在内,好些人都去找他了。"
桑窈翻过身去,看着谢韫,嘟囔道:“怎么你小时候也是个爱凑热闹的啊。”
谢韫成功的把桑窈重新抱回自己身上,然后沉吟片刻,道:"也不尽然吧。"
他一本正经的道:“当时听他们道成亲之时要猎鹰送给夫人。”
r/>
"……你省什么事?"
谢韫分开桑窈的腿,在桑窈还没反应过来时挺了下腰,然后在她耳边道:“我不是把我送给你了吗?
大
暑气已经不知不觉褪去,苍翠碧绿的树叶渐渐染上金黄,然后从树梢之上,无力的飘落。
有了九月份那次教训后,桑窈每每出行,身边都要跟一大堆人,而且不知是不是桑窈的错觉,她走到哪都能从旁人的目光里看出惊异,好像是在腹诽她排场为什么那么大。
但其实这上京天子脚下,哪有那么多闲着发慌,冒险要来伤害她的人。
所以几次后,桑窈便觉得累赘,撤下了一半的人。
她今日出门是要去一处布庄,给她快出生的小侄子挑些绵软的布料做衣裳。这让旁人送其实也好,但桑窈还想代沈妙仪去亲自查查布庄账本。
布庄里谢家有些远,桑窈是清早动的身,等到她回程时,已是下午了。为免桑窈劳累,马车停在了一处客栈,怀梦扶着她走下马车,身侧传来一声不小的呼喊。
“窈窈!”
桑窈扭头看过去,是桑茵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