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凭风引!”
艾温挥剑挡下几支飞来的箭矢,看着这些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的陌生人,目光惊讶却没有出声询问。
或许来历不明,但是他能感受到他们身上想要守护和反抗的心,还有那些呐喊和炽热的信仰。
青色风刃飞出,迭卡拉庇安自信的伸手一挡,却被打飞几十米,神情惊愕,一抬头发现巴巴托斯自己看上去比他还要惊讶。
四照花轻轻的颤动着,信仰的光辉传送到另一端,青岁松了口气,收起狼牙,气喘吁吁的抬起脚,终于踩上了第一层塔的地板。
狂暴的龙卷被清风撕裂,坚不可摧的风墙散去,重见天日的那一刻,自由的意志牢牢的扎根、发芽。
一层、两层……九层。
第二座镇时塔落成。
蒙德人同样定下了三重用来守护的「规则」,但是却没有真正的分开,而是散漫的到处乱窜,就好像西风骑士团今天在第一层喝酒,明天去第五层跳舞,后天在第三层唱歌,吟游诗人弹奏起旋律,每一层的人都会来听,把那层塔挤的满满当当。
青岁站在塔上,解开了遮住双眸的白绸,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次根本没人看他,蒙眼睛干什么?耍帅吗?
“原来你说的是这样的风,要建的是这样塔。”低沉的声音响起。
青岁转头,看见安德留斯缓缓向这边走来,抬头仰望着这座九层高塔,眼眸中的情绪看不清晰。
他心情好的笑起来:“这样的风不好吗?”
安德留斯摇摇头,沉默许久后又点点头:“或许吧,不过,你从一开始就知道。”
青岁摇摇头:“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哦,这都是他们自己争取的!我只是路过来建一座塔。”
他想了想,拔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来阵风呗,我摆个好看的姿势留念一下。”
安德留斯无奈的抬了抬爪子,微风拂过青岁的发丝,一瞬间乌墨成雪,仿佛洒上了一层淡淡的阳光。
“你看,你的风也可以是各种样子的嘛,风又没有形状。”青岁笑眯眯的,借着理头发的动作,反手把肩膀后面冒出的一截暗金龙角按了下去。
风是自由的。
安德留斯转过头,看向高塔的方向,神色淡淡:“或许吧,迭卡拉庇安输得不冤,这样的信仰,即使给他再多的「时间」也不可能拥有。”
悄悄给温迪开挂的青岁心虚的转了转眼珠,但是转念一想,又理直气壮了一点:“没错。”
开挂怎么了?这不就是他到来的意义吗?再说了,这挂也是蒙德自己的,他只是一个无情的搬运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