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予唯背着小提琴包,佯装委屈的跟在后方,受伤的说道:“我只是想给你最好的,咱家又不是没那条件。”
最后那句话才是青鸟予唯试图突出的重点。
他很有钱,真的。还有一张黑卡没用呢,要不是觉得太显眼,光这张黑卡就够他奢侈的用一辈子。
司各特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哒哒哒故意重重地走到青鸟予唯跟前,板着脸道:
“有些东西没必要花太多投资,得到的利益或许连成本都不够。”
原来是因为这个?
青鸟予唯笑了,慢吞吞的说道:“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把司各特当成股票啊,司各特是我的家人。对待家人,不存在利益得失。”
司各特愣住,漂亮的蔚蓝眼瞳渐渐浮上一层水雾。
不是吧......要哭了?
噫,果然是太肉麻了。另外上面那句话是假的,他的最终目的是赶紧把司各特送走,恢复自由的单身生活。
“我......”
“我知道了!”司各特大步向前,把头埋在青鸟予唯腰间,两只手紧紧攥住青年的衣服,鼻腔充满一股淡淡的醇厚的香气,是属于青鸟予唯的味道,令人安心。
“青鸟哥哥,你永远是我的哥哥!”她闷闷的说着,像是在许诺某种誓言。
青鸟予唯僵在原地,深深的懊恼自己那张多余的嘴。在成年人的世界很多话都是虚伪轻浮的,大家相视一笑,不会当真。可对小孩子来说他们会把这些话牢牢的记在心里,当成目标去实现。
深夜,凌晨两点。
躺在床上的青鸟予唯还因为白天的话睡不着觉,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叫你多嘴!叫你嘴.贱!
四天时间很快。
司各特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在了熟悉和练习小提琴上,幽灵就是这点好——不存在过劳猝死一说。
比赛地点在东京,青鸟予唯无法离开横滨,所以只能打车让司各特自己前往。
出发前青鸟予唯什么也没说,老实说得第几名都无所谓,不过当然,能得前三是最好的,第一是更好的。
但时间的确是太赶了,而且如今各行各业都卷得要死,所以即使青鸟予唯认同司各特的琴艺,也不敢保证司各特的成绩。
看着出租车驶离,青鸟予唯转过身,脸上的笑容无比真实。
在司各特回来前,他至少有十个小时的自由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