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应该了。
何卓把舒谷洋送去机场,订了最快的一般飞机,看着舒谷洋进了海关就往回赶。
天色已经濛濛的发灰,现在是休想补眠了,何卓一边开车,一边思忖着,最后翻出他要舒谷洋写下的地址,去找那个看起来有点高深莫测的小家伙。
真是的,自己的警惕性真的太低了。
昨天第一次见的时候,竟然还绝对那只小绵羊挺可爱的。
现在,何卓不得不怀疑自己这几年锻炼出来的看人的眼光。
童言住的地方很偏,巷子窄,轿车甚至不能开到楼下。何卓在心里闷闷地咒骂一声,把车停在马路边,拿着手上的地址条往巷子里钻。
一股清晨的新鲜空气中混着炒饭的焦香味,扑面而来。
何卓涌起久违而亲昵的感觉。
这种破旧拥挤的小廉租房,舒谷洋和他当年都住过了,怪不得这么熟悉。
从一栋矮矮的旧房上了二楼,找到地址上所写的房间,何卓冷静地敲门。
叩叩的敲门声在清晨格外响亮。
可是敲了很久,还是没有人开门。
是已经跑去向幕后老板邀功了吗?还是……去警察局报警了?
何卓微微皱眉。
按捺着心里的那一点烦躁,他扯了扯绑得太紧的领带,继续耐心地敲门。
但一直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