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觉得有些不安,试探着问,「小帅,他是不是得罪你了?」
「是。」
还得罪的非常严重!
「他是不是。。。。。欠了你的服务费啊?」
在童言心里,能够让脱衣舞男对有钱客人动用暴力的,似乎就只有拖欠服务费这一项了。
舒谷洋重重哼了一声。
童言直接把这个「哼」,当成了「YES」,顿时义愤填膺,过分!尽然拖欠小帅的服务费!看不出来,那个陈先生平时给小费那么大方,竟然会对小帅赖账,活该被扔出包厢。
哎呀不对,不知道陈先生欠的是舞蹈服务费还是皮肉费?难道昨晚小帅「服务」了我之后人就不见了,原来是过去「服务」陈先生?
想到心爱的小帅竟然会抱别的人,童言心里一阵发酸,苦涩地偷看了小帅英俊的侧脸一眼。
不能嫉妒,这是小帅的职业,谁叫童言你没本事把小帅包下来?这是你没本事,不是小帅的问题!
不对,还有另一个问题。
说到拖欠服务费,我也欠了二十九万多哦,现在口袋全部翻过来也只有五千块,万一小帅追债……他把我带到这里来,是打算拿不到钱就痛快的揍一顿吗?
舒谷洋无声地观察童言的表情。
直想把柔软的身子抱进怀里,但是,下垂的视线,畏畏缩缩的肢体动作,让舒谷洋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苦苦按捺自己。
昨晚的粗暴一定把他给吓坏了。
近看童言,更觉得他比一般的男孩子娇小瘦弱,自己吃错什么药,昨晚竟然不顾他的哭求哀叫,没人性地做到最后?
万一弄伤了他怎么办?
很想道歉,可是,对被自己狠狠发泄过性欲的受害者,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不但没诚意,还显得更为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