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师哥很累。

很累很累。

师哥又不像他……也不像江耀。

或许某一天会过劳死。或许某一天会因为体力透支而战死。

徐妄不安地想着。

却又在下一秒，强迫症似的安慰自己：

不会的。

因为有我。

师哥有我。所以不会遇到那种危险。

徐妄清楚看到自己的强大，而这一点，管理局尚没有任何人意识到。

他会保护好师哥。不让师哥受一点点伤。

……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味。

师哥总会在他抱过来的第一时间，深吸最后一口烟。

然后在玻璃烟灰缸里摁掉。

他不喜欢在徐妄面前抽烟。似乎觉得这是一件会带坏后辈的事。

徐妄看到烟灰缸里堆积的若干个烟头。都是他来之前，师哥一个人，一根接一根地抽。

像某种瘾。

某种无法缓解的，深刻在骨子里的瘾。

师哥抽烟的时候，喉结微微滚动。神色却清冷如常。

像在清醒地zw。却又绝不为之羞耻沉沦。

徐妄总是忍不住地，想要打破它。

打破它。

打破那层强撑的伪装。撕开他平静的表面。

让师哥露出内里真实的柔软，脆弱，疲惫。

那些只有他看得到的东西。

那些他在第一次见到时，就深深沉沦无限迷恋的东西。

……

师哥总在很累很累的时候，抽烟。缓解疲惫。

徐妄从后面抱住他。吻他，把他抱到床上。

“师哥，你睡一会儿。就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