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的
沉默让她心悸。或许她不该说那么多的。可事已至此。
“我知道这过程有多煎熬,多荒谬……”她试图抽手,西格却发狠加大了力气,她便不再挣扎,以有些疲倦的音色轻轻说,“我不希望借助你切断念想,却又让你对我有同样性质的幻想,最后让你失望。”
“但你愿意选我,由我帮你忘记他。”
西格的说法比她的直白许多,安戈涅目光游移:“可以这么说,但你……”
“过来点。”
她犹豫着是否要钻进帐篷里,他就把她拉到腿上。
两个人都是一僵。安戈涅感觉被包围,西格则在与远离她的警告对抗。
西格轻轻抚摸她的脸,让她看向他、直面他:“因为我与戴拉星的利丽的过往和遗憾,我才会出现在你面前。这点我无法否认,
“但是我没有期望能够回到从前。毕竟我们……说不上拥有从前。”
缠绕着alpha气息的拇指指腹扫过她的嘴唇。
“我第一次亲吻过的是你,”
仿佛拥有实质的视线从脸往别处游弋。
“和我经历生死的、在我面前的是你,”
他拉过她的手,到与他浓郁眉眼不搭调的彩色船员制服衣襟后,去寻找心脏加速的震动。
“让它跳得那么快的也是在我面前的你。”
“不会失望的,安戈涅,不论是我还是你。”呢喃而出的词句落在她唇上,西格征求同意般停了半秒,将仅剩的那点距离归零、回拨到负。
alpha与omega之间,信息素有时甚至能代替言语,传达一些更为幽邃微妙的心绪。
吞噬的冲动经过克制依然是冲动。
强烈到凶恶的热意顺着血管和脊椎往上冲击,在太阳穴之间汇合,外面的冷风与雪没有停,只是一个吻,理性却如暖潮来袭的积雪,濒临融化。
抑制剂似乎彻底失效了,但无人在意。
“还有一种盖过他信息素的方法。不需要在腺体标记。”
西格的语声并不平稳,附耳的喃喃随时会变质。
他盯着她,眼睛亮得惊心动魄,或许因为正处于易感期,他的瞳孔扩张得尤其厉害,配上他偏浓郁的相貌,让这种对视有种非人类的蛊惑力。
安戈涅吞咽了一下。
“入伍时alpha都打过针,避免在驻扎地留下子女纠纷。反抗军一样,每年都打。”
她试图掩藏一瞬间的心动:“你……肩上还有伤。”
他贴着她笑,那笑声勾得电流沿着她的神经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