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将面临重大的问题，挑一个学校。

韦恩家从来不挑贵族教育和平民教育，也许对致力于成为义警的孩子来说布鲁斯会严格些，但对于家里唯一脆弱的小可爱来说，还是兴趣更重要。

“如果还想画更多画或者跳更多舞，我将给你挑这几所学校，”老父亲兢兢业业地展示他的挑选结果，“如果简单点，就和你弟达米安上同一个学校；或者和你的网友克拉克，又或者彼得一起上学，这些都可以。”

他继续把这些学校的照片放在海拾兹面前，无数精美的校园建筑出现在他们眼前，甚至有皇家园林标准的绿化。

“……你再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小海拾兹对着照片看了一眼，开始坚定地摇头。

布鲁斯顿了顿，陷入思考。

而不知何时敞开了一些的门口传来一阵孩子的哀叹，隐隐传来小弟达米安的叫嚷声，大概是叫着“和我一起上就可以了”，结果被杰森和提姆合力捂嘴压下去了抱怨。

怪热闹的。

老管家阿尔弗雷德，简称阿福，笑眯眯地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却不吭声，假装没注意外面一群小不点。

管家把视线重新移回房间内，一大一小僵持着的两个。

纵横情场和监狱的布鲁斯睁着蓝眼睛，开始有些头疼地看着面前的小不点。

他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仍然按照揣测发问:“既然都不喜欢，那么，我得先知道，海拾兹。”

“你的梦想是什么？”

严肃的问题。

这问到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