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松多看安好两眼,挥着羽毛球球拍问:“不是来打球的?”
“是是是,怎么玩,安好你会玩吗?”杜安问。
“会,你们这边是怎么个玩法?按你们这边的玩法玩。”
“那就对打,一人三个球,三个球输完的下场换人。”张芜说。
安好比个ok的手势,坐一边说:“你们先玩,血条耗空了我再上场。”
“你也玩游戏?”杜安跟过去坐一边。
运动场上李青松跟张芜对打,两人姿势一摆开,安好就知道他们有几分本事,一边留意着场上的动静,一边跟杜安说话:“我不玩游戏,我朋友喜欢玩。”
“你老家是哪里的?有什么特产吗?好吃吗?”
“哎,你爸妈对你好吗?我说的是这边的爸妈。”
安好躲开越凑越近的人,见李青松又失了一个球,她赶忙跳起来,“该我了,我先上场。”
李青松球拍递给她,给她之前用衣摆擦了擦手柄,拿了瓶水坐在台阶上当观众。
“你要不要歇歇?”安好颠着羽毛球问对面的人。
张芜打得正起兴,喝口水拧上瓶盖子示意她发球。
从放暑假起,安好就没再摸过羽毛球拍,最开始失了两个球,待找到感觉了,球或高或低,在她这边就没落过地。
弹跳、高扑、弯腰、侧身,她轻盈的像只飞鸟。
张芜下场了换杜安来,杜安下场了换李青松,他看向对面双眼放光的女生,笑着问:“要不要歇一会儿喝口水?”
“少废话,发球。”
李青松个子高,发球也高,安好盯着呈抛物线状的飞球,扬着头往后退,一个弹跳,“梆”的一声,落势未断的羽毛球又抛了出去。
运动场上的路灯亮了,球场的台阶上陆陆续续走来了七八个中年男人,饶有兴致地看场下的一高一矮两个人使尽手段让对方罚球。
安好的体力已经耗尽了,又一个高球,她因为胳膊酸慢了一步,打飞毛的羽毛球落在了地上。
安好拄着羽毛球拍呼哧呼哧喘气,接过李青松递来的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才缓过气,她笑着说:“第一场你给张芜放水了。”
语气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