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觉得自己热得厉害,要发疯,要自焚,胸腔之中的火顷刻连天,鼻腔之中满是秦妙言身上的香味,几乎令他无法呼吸。
他觉得自己像小时候他玩的一个水壶。
把里面灌满水,然后盖上盖子,堵住倒水孔,再把水壶捆住,之后放在火上烧。
等到烧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嘭!”的一声,彻底爆炸。
到时候开水四溅,水壶上天,周遭的一切都会遭殃,包括他自己也会被烫得皮肉鲜红。
于是在秦妙言要把手指压进李扶光嘴里的时候,他一把推开了她,接连朝后退了好几步。小腹之中就像是已经开了的水,奈何蒸汽却无处可出,壶嘴发红发疼,像夹着烧红的铁杵,实在是痛苦。
秦妙言都感觉到他不成了,正震惊他比看上去更加雄伟,能媲美妖族某些天赋异禀的族群的时候,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时候把自己推开了。
这都能忍?
难不成他还真是个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吗。
“怎么了?”秦妙言见他面红耳赤地弓着腰,一副隐忍不能的模样,故意满脸关切地问,“是哪里疼吗?”
“我帮你看看。”
她上前两步,表情是关切,眼中却满是戏谑。
压不住的坏水要从她肚子里流出来,她温声暧昧,又带着些许哄劝的意味道:“来嘛,我帮你揉揉就好了……”
秦妙言扶住他的手臂,手掌顺着他的胸膛向下,在马上要碰到他的时候,李扶光突然推开她,转身跑走。
足底生风,还运用上了灵力,一眨眼就从殿内消失了。
秦妙言没碰到可惜地叹了口气,但是人跑了,她一点也并不着急。
像猫捉老鼠一样,不紧不慢地出了门口,站在门口闭目感受了一番,就确定了他跑走的方向。
是她后院的露天沐浴池,就是他撞见秦妙言沐浴的那处,也是秦妙言用来养小宠半蛇的地方。
那里也挺好,东西有个结界,按一下岸边的石狮就能开启,开启后在里面无论怎样翻云覆雨,都不会有人察觉听到。
且秦妙言在那里的机关,备了好多她喜欢喝的烈酒。
她今天要喝最烈的酒,操最烈的野狗。
她抚了下衣摆,慢条斯理地朝着沐浴池边走。
她猜到了李扶光没有经验,最开始一定不好意思,要躲起来还是泡冷水,都是正常。
她把他的行为当成了羞涩。
她甚至能想象出,等会他从水中钻出来,长发打湿,衣衫紧贴精装身体,一切再也无法遮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