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他,本王是谁!”
穆独牛示意一旁的太监回答。
“这是我们陛下的同母胞弟,乌陀王爷穆王爷。”
“原来如此啊,凌之越见过乌陀王爷,我在家排行第三,王爷以后可以叫我凌三。”
时之越嘴上说着客套的话,心底想着北齐皇帝怎么回事?
怎么还会有兄弟活着,凭着他家这个画风还有这位乌漆嘛黑王爷,无脑的程度应该活不过宫斗三集。
是北齐不流行宫斗戏码,才让这个家伙坚强的苟到现在吗?
一直到被人从房间内送走,重新回到那狰狞石雕跟前的时之越,才想起问一个最重要的话题,他看向一旁刚才给自己下毒的太监,开口询问对方,“这位……”
艹,对太监要怎么称呼来着?总不能喊这位太监吧,还是大人?淦。想要询问事情的人就跟舌头烫嘴似的,嘴巴张张合合几次终于决定跳过这个称谓,直接询问答案,“请问我刚才吃下去的毒药,多久给我一次解药啊?”
“一个月一次,放心这毒药不会要人命的,只不过连续三次没有解药你就会因为穿肠烂肚被活活疼死。”
那你们北齐毒药师人还怪好的,还给人俩个月零30天去找解药。
现在是九月,如果是在一月处吃下毒药的话,那个药效会因为二月是闰月就短几天吗?
一直到南宫器从宫内出来,上了马车,时之越都在想这个月份问题。
“在想什么?”南宫器面容疲惫的坐在马车内,本以为凌三会跟自己说话,可他都坐下半天了,还是什么都没听到。
甚至凌三还在那里低着头掰着手指头,在那里数着这三个月到底是大月还是小月啊,一个月三十天还是三十一天啊?二月份这种短暂只有二十几天的日期,毒药师有没有考虑在内啊。
南宫器每一个字都听得懂,可是连贯在一起还是让他产生了一种文盲的错觉。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