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此人光看外表就知是燕国人,光天化日之下连遮掩都没做就这样跟在穆独牛身后,不知什么企图。

时之越一直跟着穆独牛,找到住所后亲眼看着对方将鸡抱了进去。

站在院门斜对面的时之越,等那扇门关上后自己一个人假装路过似的围着那宅子转了几圈。

“围墙有点高啊,里头守卫不知道多不多。”

正门除了一名门房之外,左右各自还有三名守卫,后门紧闭外面没守卫,内部情况不清楚。

重新回到质子馆的人,刚到家就看到家福抱着一只母鸡跟南宫器一起坐在台阶上,二人苦等他多时。

如今看到他回来,纷纷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他。

“找到他住所了,今晚我去偷鸡。”

时之越捡起一旁掉在地上的树枝,走到二人跟前用那根树枝在泥土地上画出路线来。

“从质子馆出去往北走,穿过三十七桥再到怀仁巷,往内走第一家就是乌陀王爷的府邸。”

“我们一起去。”南宫器手指沾水,快速在台阶上写道。

“不用。”

“人太多,容易暴露。”

“那我去,我驾着马车帮少爷你遮掩。”

“一只鸡,用不着三个人出场,你们安心在家等着我。”

质子馆内三人还在讨论着,他刚才跟踪人一路到了乌陀王爷府,再往回走到达质子馆的事情,同样被怀仁巷内的人知晓。

“质子馆?不是说南宫器来的路上人都死光了?怎么还有人跟着他?”穆金成想到几日前,黄金殿前那名孤身走进大殿的身影。

“听说还有一位伴读没死,一路跟着来到了北齐。”

“这么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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