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光看外表就知是燕国人,光天化日之下连遮掩都没做就这样跟在穆独牛身后,不知什么企图。
时之越一直跟着穆独牛,找到住所后亲眼看着对方将鸡抱了进去。
站在院门斜对面的时之越,等那扇门关上后自己一个人假装路过似的围着那宅子转了几圈。
“围墙有点高啊,里头守卫不知道多不多。”
正门除了一名门房之外,左右各自还有三名守卫,后门紧闭外面没守卫,内部情况不清楚。
重新回到质子馆的人,刚到家就看到家福抱着一只母鸡跟南宫器一起坐在台阶上,二人苦等他多时。
如今看到他回来,纷纷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他。
“找到他住所了,今晚我去偷鸡。”
时之越捡起一旁掉在地上的树枝,走到二人跟前用那根树枝在泥土地上画出路线来。
“从质子馆出去往北走,穿过三十七桥再到怀仁巷,往内走第一家就是乌陀王爷的府邸。”
“我们一起去。”南宫器手指沾水,快速在台阶上写道。
“不用。”
“人太多,容易暴露。”
“那我去,我驾着马车帮少爷你遮掩。”
“一只鸡,用不着三个人出场,你们安心在家等着我。”
质子馆内三人还在讨论着,他刚才跟踪人一路到了乌陀王爷府,再往回走到达质子馆的事情,同样被怀仁巷内的人知晓。
“质子馆?不是说南宫器来的路上人都死光了?怎么还有人跟着他?”穆金成想到几日前,黄金殿前那名孤身走进大殿的身影。
“听说还有一位伴读没死,一路跟着来到了北齐。”
“这么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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