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沉:“爹,涟儿l回来以后,能否将他全权交给我来处置?若是我教不好他,再由爹爹教导。”
太平王长叹一声:“等他回来再说吧。”
-
“九少爷,王府那边又来信了,依然在催促您回去。”
宫九负手而立,看着窗扉上的雪花:“没有其他消息了?”
送信的人说:“只有这些。”
宫九:“知道了。”
送信的人也是太平王府出身,对薛沉有些感情,他忍不住道:“你不回去吗?”
宫九:“明知是圈套,我为何还要往里面跳?告诉京城那边,务必看守好大公子,若他有个三长两短,那些人也不必活了,全都给大哥陪葬吧。”
-
“涟儿l那边
还没有消息?到帐篷里。
他听到童贯冷笑了一声,他乖巧地笑了笑,歉意地躬身,无视了童贯的大叫,还有从帐外跑进来,拿着刀剑指着他的将士,来到桌前提笔书写。
写完后,他把纸张拿到童贯的面前:那些钱是我的,谁敢抢我的钱,谁就得死。
童贯:“你……”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副手竟是如此爱财如命。
为了这么一点钱,敢在大白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刺杀自己。
他的身体越来越无力,被士兵们左右架住,平放在了地面上。
柳仪煊被这么多人包围,一点都不慌乱,他来到桌边,继续提笔书写:主官已死,我便是品级最大的人。你们是要听我的吩咐,还是跟他一起去死?
这些士兵都是童贯自己的亲信,平时和柳仪煊接触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