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2)

心思深沉的老虎眸底明灭交替,片刻后,他敛回心思,哑着嗓子叮嘱临柏说:“好好学。”

“……”

少年不由在心里嘀咕,从赵予墨叫他看着的时候开始,他就没挪开过眼。

明明是他不动。

然而,他这个心思刚生出来不到一会,赵夫子便开始了认真教学。

可怜的学徒毫无准备地喘出一口无声的气,脑袋前倾,抵在了赵予墨肩头,后者唇峰轻轻擦过他的耳尖,眸光一沉。

未曾停歇,赵予墨仿佛在吻着他的耳,又装出一副耐心授教的夫子模样,牵来临柏的手,包在自己的手中。

四手合握,临柏被这种陌生又刺激的感受冲击着,不禁瞪大眼。谨记夫子教诲,他始终没有挪开眼,于是便看见自己一直担忧的不治之症慢慢生长成了另一个形态。

和赵予墨一样,与赵予墨同步。

镇北侯好像真的在认真教学似的,带着临柏一寸一寸探索,安慰,然后品尝他曾经品尝过的愉悦。

后者所有的注意力都聚集在此,便没注意赵予墨的唇游走在他鬓发与耳边,落着似有似无的吻。

少年眼瞳因品尝着陌生的愉悦而抖动,又很快的,因少不经事而快速结束了这初次的体验。

失了力气的临柏依在赵予墨肩上,眸光失神。可他还来不及缓过劲儿,好教的赵夫子便将手中战果瘫在他面前摆弄了起来。

眸光因羞耻而逐渐聚拢,害羞的临柏伸手刚想去按住对方的手,却眼尖地瞧见,他的夫子竟也发作了。

奇怪,他早晨不是才自己医治过吗?

好学的学子随即要遵循礼尚往来的优良美德,直接掠过了恶作剧的赵予墨的手,学着对方对待自己的方式,将其释放。

赵予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临柏摆了一道,东西猝不及防的弹出,直接敲在暂时在歇息的临柏这儿。

少年被吓了一跳,然后,慌张地跟着站了起来。

击顶相触,刺激可远比独坐一席要多得多。

呼吸紊乱的赵予墨不禁佩服起少年自找折腾的本事。

他干脆顺势而为,将临柏不安分的手扣了回来。重新建立起规则和秩序,只是这一回被困在规则与秩序当中的对象从一变二。

也不再客气,他当着人的面儿,一边复习教学,一边低低地喊他。

“临柏。”

少年脑子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听到自己的名字,他费了老大劲儿才抬起眼帘,和赵予墨对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