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侧头,临柏想望一望窗外的风景缓缓心思,才发现窗户压根儿就没打开。
难道是因为屋子太暗了?
推开窗户,将屋外落叶萧瑟的院景纳入眼帘的临柏仔细品了品,也没觉着有什么改变。
奇怪,难道是晨痛疏解的还不够?
临柏低头看了看现在已经平息下去的地方,心中不禁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应该会床上去再试那么一试。
可方才起床的时候,他并没有这种憋闷感呀?
微风自窗外掠入,拂动少年恣意披散的青丝,临柏不经意将书本卷成了一个圆筒,思忖间,无意识地用圆筒纸面轻轻敲点着自己那双被赵予墨啃到现在都没完全褪下颜色的唇瓣。
少年凝眉,不禁想。
要不,等赵予墨回来,让他帮自己瞧瞧?
正想着,忽闻门外传来一声低语。
“夫人可醒了?”
侍女随即道:“夫人未曾摇铃,我们不敢进屋打扰。”
黑色的眸子犹如夜空中燃起的孔明灯,淬上星火,明亮灼热。
生怕扰了临柏睡觉,做贼一般推门进屋的赵予墨刚好就看到了窗边的少年。
兴许是错觉,赵予墨似乎从他脸上瞧见了笑意。心情大好的他忍不住弯起唇角,大步朝临柏走来。
后者的眼一直凝着赵予墨,忽然意识到,方才一直盘踞在心头的空无之感……
尽数消散。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