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镇定剂准备好了吗?”主刀医生讲手上器械全部放到一旁的盘子内,问道,“不要忘了,普通麻醉剂对他的效果撑不到实验室。”
“这家伙醒了的话我们可压不住。”有另一人附和着。
“是,已经好了。”一道清亮女声回应道。
一名女医师手持针筒转过身,所有人默契地为她让开道路。
她走到床边,口罩遮住她的大半张脸,唯一露出的双眼眼神平静,她握住了床上人的右手。
威士忌对所有医疗器械有着本能的排斥,这是在场所有人曾亲历过的,以防万一,有人上前稍控住了他的身体。
右手被轻轻抬起,缠绕在右臂上的发丝滑落,失去知觉的人没有任何反抗的意识,任由人操控着他的肢体。
冰凉的针头上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滴落在那惨白的皮肤上,而后滚下。
这样的肤色上血管格外清晰,女人将针头抵
在了右手内侧的血管上。
而在这一刻?[男人此时脑中只有这一句话。
想逃好。”
小麦色的手指一点点收拢。
明知死亡就在面前,男人在安室透的眼神注视下却动不了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扣下扳机。
“砰”
又是一人倒地。
房间内彻底安静了下来,一股尿骚味不知从哪里传来。
安室透收起枪,第一件事就是将东云身下那深绿的尸袋扯到一边。
晦气。他眼中满是嫌恶。
赤井秀一上前一步,将手术室的门彻底拉上了,就像是将这些人唯一的希冀完全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