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
谷零稍稍用力和东云一起将琴酒的枪管压下。
【噢噢噢——(发出猴叫)】
【好涩好涩好涩】
【脑子里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威士忌你真的好爱】
【威士忌居然敢拦琴酒的枪!】
他被东云护在身后,神色轻松地看着琴酒:“接下来就交给我吧,gin。”
银发男人的目光在他和威士忌的脸上扫了个来回。
想出这个办法的东云顶着[波本]技能特效不为所动:遇到事件报警不是正常思维吗?
“管好你的狗。”银发男人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我居然有一天能看到有人对琴酒说“我报警了”】
【波本这次在组织的地位变高,连琴酒都敢惹了】
【威士忌打得过琴酒吗?】
【等等,这算不算是透子救了这个人?】
。
鲍恩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
他一脸诧异地坐起,却因为扯动肩上伤口痛得龇牙咧嘴:“嗷……”
“鲍恩罗里先生!”高木涉连忙上前,“你中枪了还是躺着休息比较好。”
“你是谁?”鲍恩带着些口音的日语中满是警惕,“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高木涉拿出自己的警官证,还有从鲍恩怀中搜出的fbi警官证:“我是日本警察高木涉。”
“今日凌晨5点43分,我们接到报警电话,说在东港口听到枪响,在我们驱车赶到的同时有一名黑衣人从你身边匆匆离开。”
“……报警?”鲍恩疑惑。
高木涉点头,同时让开一步。
一个金发男人在他身后缓缓出现,他抬眼,扬起笑:“你好。”
“是当时早期晨练的安室透先生听到了枪声报的警。”高木涉补充道。
金发……不是那个人。鲍恩神色稍缓,虽然没有看到脸,但他还是确认当时追他的人是黑发。
“多谢。”
“不,举手之劳。”降谷零回道,“既然鲍恩先生已经醒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高木涉点头:“辛苦安室先生了。”
他送降谷零来到病房门口,正想拉门时不想刚还在他背后的降谷零先他一步握住了房门把手。
“送到这里就好了。”降谷零说。
自己确实就想送到这里来着。高木涉呆愣着看他,脑中闪过一丝不对,但降谷零已经拉上了房门。
高木涉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歪了歪头:“嗯?”
门外,已然走远的降谷零弯起了唇。
而在高木涉西装外套的领口下,一枚小小的窃听器已贴在了上面。
【只有对付fbi的时候可以看到透子这么努力,这何尝不是一种不变初心?】
。
东云正在车上等降谷零,炎热的日光下车内开着空调,从风口吹出的微风将东云
的黑发吹动。
忘记带墨镜了。东云不适地揉了揉眼睛很相似。
柯南迟疑片刻,余光扫到降谷零靠近那辆马自达的时候,他和灰原哀又往树后躲了一点。
波本的手上的东西好像更多了。
这次柯南没有再打开眼镜功能。
他看着降谷零拉开了副驾驶的位置——
“水。”降谷零将两瓶矿泉水递过。
东云这才睁开眼接下。
“今天出门忘记带墨镜了抱歉。”降谷零皱着眉,他伸手撩起东云额发,“眼睛还好吗?”
东云抬起头。
降谷零微微俯身靠近观察:不算太红。
这几年东云的眼睛好了许多,除了对强光有点敏感,但已属于正常范畴。
只是这个动作从柯南的视角看起来很像是波本十分轻挑地撩开威士忌的头发,然后威士忌还乖乖照做。
【啊???】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在做什么?】
【降谷零你连车门都不关!】
……东云没忍住推开了降谷零。
【哦哦哦哦推开了推开了】
怎么推开了也要说?东云呆滞。
忽视忽视。他催眠自己。
被推开的降谷零歪头疑惑,以为只是在外面东云害羞,他没多想从口袋中掏出一副新的墨镜:“戴上吧。”
“他们在做什么?”柯南看着那边疑惑。
“威士忌的眼睛受不了强光,眼睛会变红,所以夏天会戴墨镜。”灰原哀解释。
【失望】
【居然就是戴墨镜?】
“受不了强光?”柯南疑惑。
“我之前不是说威士忌早期被组织洗脑过很多次吗?”灰原哀倚在树干边低声说道,“他的身体因为这个身上落下不少病根。”
“据说眼睛是因为早期被组织拷问,用强光照射太久后受损的。”
“威士忌本人因为精神状况不好所以他自己不会在意这些。”灰原哀倚在树干边低声说道,“所以基本是波本在照顾他。”
又是波本,柯南不禁往那辆马自达rx7那边看去,那个金发人影正绕过车前,拉开驾驶位旁的门。
这个男人每次都会在自己以为对方有一丝善意时,忽然一击将他转为警惕之中。
但反之亦然。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柯南问:“威士忌身上的伤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