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有些迟疑:“师尊,您这四十年,都没去找点乐子?”
朱无西:“我哪儿能啊,你在闭关,小楚在试炼,我得在归魂洞天里等着,随时接收你们的消息,你们可是我的好徒弟,可不能有个好歹!可怜我这四十年只能在屋子里看春宫图,为师好苦啊……”
杨修满头大汗:“这,辛苦师尊了……”
朱无西:“不辛苦不辛苦,走,南帝城!”
杨修沉吟片刻:“好,走!”
哪儿有男人打坐修炼四十年了,不冒点邪火的?
朱无西不说还好,这一说,杨修还真就有些想!
又不是仙界西大陆那帮佛修。
明明就是因为佛修有些大神通必须得处子之身才能修炼,所以不能行“成人之礼”,偏偏还美其名曰说什么色即是空……
就算如此,欢喜禅一脉,也都是得一男一女长期一起修炼,甚至得以“宝剑入鞘”的方式。
色性乃生灵繁衍传承之必然,这就是大道真理。
看破红尘,那是思想。
但就算是看破红尘的修者,睡醒后某个地方该立起来,他还是得立起来。
这是生灵藏在血脉和骨髓之中不可磨灭的记忆。
总而言之,杨修的内心,给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然后……
跟朱无西大眼对小眼,两人心照不宣地笑出了声。
看得不远处的百里暮雪浑身发寒:“嘶,总觉得这师徒俩笑得……恶心!”
“雪儿!”
洪世闲那虚弱的声音在百里暮雪听来却是如此悦耳。
洪世闲慢慢飘到百里暮雪身前,疲惫的脸庞却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我活下来了。”
这句话,和“我突破了”,“我成功了”的表面意思完全一致,但“我活下来了”在百里暮雪听来,那可就是另有一番含义了。
洪世闲,老渣男了!
杨修摇了摇头:“孽缘呐!孽缘呐!”
朱无西可懒得管这些,只是一个劲儿问道:“好徒儿,咱什么时候出发?”
杨修:“等我回修炼室把纳灵青幽草和魂元给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