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想治愈他?”罗伯特又确认一遍同伴们这荒唐的诉
求。
杰森心中微叹。
“是的。”温妮莎笑着招手,不论何时这小姑娘都像是个小太阳一样开朗。“罗伯特!你说屋子里的东西都可以随便用的!所以我们就没客气咯!”
罗伯特被她逗笑。
“当然可以,美丽的女士!今晚这整个安全屋都可以是你们的!”
晚餐很丰盛,且原始。
罗伯特昨天打回来的鹿肉,王建军回来路上薅的几把野菜。用最简单的做法,烤、煮,和最简单的调料,盐、胡椒,稍微料理一下便成为了今天的晚餐。
烤鹿肉表皮金黄,滋滋冒油。
锅里的肉汤也和野菜的独特味道融合,散发出奇特却又迷人的香气。
“怎么可以没有甜点呢。”杰森将道具【吃不完的巧克力】掰出几十块装在盘子里。
“巧克力?”罗伯特惊讶地捡起一块,塞进嘴里。带着微苦的甜味和丝滑得仿佛在天鹅绒毯子上睡觉似的口味,证明了这的确是巧克力,“holyshit,我已经好久没吃过巧克力了。”
“城市超市里的存货都不能吃了,天哪,你们居然还留有这么多。”
“对,我比较喜欢吃甜食。”杰森大方认下。
“话说回来,”温妮莎犹豫着,似是在纠结要不要说出接下来的话。“实验室里的小夜魔要吃东西吗?”
“他们也吃肉。”罗伯特抬眼。“但我不建议去给他喂食,会很危险。”
“汪!”萨姆在一旁叫了一声,似是在附和罗伯特的话。
“明白了。”温妮莎点头。
晚餐他们吃的还算满足,罗伯特和几人之间有的那么一丢丢隔阂也全在这一顿晚餐里烟消云散。
他拿出自己珍藏的朗姆酒,推杯换盏间也有些醉意。
醉意又混合着喜悦让罗伯特有些迷离。
他脸上荡漾着放松的笑容,看着新同伴们鲜活的样子,眼泪又不禁从眼角涌出。
三年前,他明明拥有同样的生活。
朋友,家人,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罗伯特,”杰森推了推这位陷入悲伤回忆里的男人。“你在哭。”
“噢,抱歉。”罗伯特回过神,擦去眼泪。“我只是太高兴了,要知道一般这个时间我都准备睡了,因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我也不敢在夜晚闹出太大
”
呜呜…?夫,名不虚传。
罗伯特:“那温妮莎?”
杰森:“额……这个嘛……”
“实际上…温妮莎是半免疫者,”王建军开始瞎扯。“玩过游戏或者看过电影吗?就那种丧尸片里被咬了会获得特别能力,但不会失去理智的那种角色,对,温妮莎和他们一样。”
“对吧温妮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