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学生到底是谁?你认识吗?是宴长明的谁?你在学校里面没有得罪他吧?”

s高的学生一个个都面如□□,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们也不知道温如鸠到底是宴长明的谁啊!从前温如鸠也没有说过啊!要是早就知道,他们怎么可能会做出之前那样的事情啊!

万一温如鸠随便的跟宴长明告一状,虽然有的人并没有假如欺凌温如鸠这件事情,但是他们都是漠视这件事情发生的帮凶。

一时间,所有人内心都揣揣不安,一把铡刀悬挂在他们的头上,要掉未掉。

他们越是沉默,家长就越是感觉到不对。

其中跟温如鸠同班的黄忍被追问的最惨,在逼问下,他受不了的把温如鸠在学校里面的处境都说了。

黄忍忐忑不安的看着他父亲:“我没有欺负温如鸠,我只是在他们动手的时候,没有出面帮助他,我不会被宴长明找麻烦吧……”

黄忍他爸瞬间就黑了脸:“不会个头!你这混蛋!就算是那个人跟宴长明没有什么关系!你也不能这么对他啊!”

“在这次假期结束以后!就给我过去跟他老老实实的道歉!”

·

在车上,温如鸠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座,一直都没说话。

只是在宴长明等待红绿灯的空隙间开口:“……宴先生,您特意的提出要来学校门口接我,就是想要给我撑腰吗?”

最后撑腰两个字温如鸠说的很轻,几乎是觉得自己说错了。

但是温如鸠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他从别人眼眸中的神色看出,宴长明从前绝对不会做出在学校门口接人这样的举动。

宴长明敲了下方向盘,答所非问道:“我听宴江跃跟我稍微提过一点你在学校的处境。”

温如鸠说:“江跃他为我做了很多。”

宴长明莞尔笑了一下,轻声道:“但不够。”

宴江跃做的所有事情都在当晚递交到了宴长明的手上,虽说确实为温如鸠撑了场子,但是这点小打小闹宴长明根本看不上,要出手就要解决掉所有的后患才对。

温如鸠不说话了,他沉默的看着宴长明,他完全想不到宴长明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

在那个酒店里把他带出泥潭不说,甚至就连学校也为他敲打。

一路无话,宴长明的车在一家格调优雅的小众餐厅停下,立马就有泊车员上来接过宴长明的车钥匙,并有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管家引路将宴长明带到了二楼靠窗的位置。

丝绒铺就的地毯,高透的落地窗,丝绸的桌布,摇晃的红酒杯。

钻石吊灯在钢琴与小提琴的合奏中撒下斑驳的光。

周围用餐的客人或是穿着奢华的长裙,或是穿着贴身的高定西装。

穿着休闲的宴长明跟穿着校服的温如鸠在这个环境里面显得格格不入,却没有人敢开口。

宴长明将菜单递给温如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温如鸠接过菜单,还没开始看,就听见了一道惊喜的声音。

“宴总?你也在这里?”

说话的人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面容俊美,唯独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宴长明。

泛着狼一般的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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