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殿一制止了唐吉诃德拿着那只快把屋顶戳穿了的巨大骑枪戳稻草人两下的想法,他将精神病院里翻出来的钉子和凿子递给唐吉诃德,幸好这家精神病院肉眼可见的不是什么正经精神病院,该有的不该有的设备它全都有。
在两人同时变得迷茫的目光中,他说:“听过额前叶切除手术吗?”
稻草人猛地看向唐吉诃德手中的钉子和凿子。
荒殿一:“差点忘了,资料显示你有医学背景,太好了,省了我解释的功夫。别担心,你很快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会重新安静下来了。”
从头顶落下的金色视线在稻草人的的眼睛处徘徊,像是在琢磨那根钉子该从哪个角度凿进眼睛里才好。分明是象征温暖的颜色,此刻却散发着一股冰冷。
稻草人:“你、你不能这么做!”
荒殿一指了指身后走廊对面另一扇门:“它的名字是[索求智慧的稻草人],它不是以人脑为食,它只是在寻找‘智慧’来填满它那空空如也只有稻草的脑袋。你
该反思一下它为什么会这样了。,他摘下帽子朝荒殿一摆了下,开着货车离开了。
车子一路驶进了哥谭,中途在一家快餐店停下。莫里在里面悠哉游哉吃完迟来的晚饭,出门换了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在市区兜了几圈后,开进了某个社区,停在了一栋不起眼的房子前。
莫里转着钥匙,吹着口哨进了房子,坐在客厅的桌子前。
那里已经坐了几个戴着黑色兜帽,面貌模糊的人。
“他怎么样了?”一道沙哑的嗓音开口。
莫里:“身体健康,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也不像是发现了什么,不排除他是在演戏,但起码目前看不出来什么。”
回想起来什么,莫里忽然改口:“不过......他看起来和过去不太一样了。”
沙哑声音问:“哪里不一样。”
莫里回忆了一下:“他看起来有点......不是那么好惹了。”
沙哑声音:“什么意思。”
莫里:“没什么,只是我的一点个人的小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