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手指忍不住蜷了蜷,毕竟他再怎么逃窜,但只要是个开了灵智的生物就会喜欢舒服的感觉,因此有那么个词叫做:食髓知味。
白雪团子那股凶悍又黏糊的劲儿,裹得他无处可逃,发出了很糟糕的声音,光是回想起来就让他头皮发麻,可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他被揉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竟然也遵从本能,朝白雪团子主动靠近了。
如果不是他也把脑子丢了,本来不至于纠缠得那么深的。
这都是什么事啊……
幽夜昙淡雅的香味轻柔地裹着他,柔软的花瓣碰在脸颊边,萧墨躺了一会儿,身体中的酥麻终于褪去,手脚恢复了力气,但他仍然不想动弹,暂时也不想出去,就这么躺平摆烂。
他盯着
天上的云出神,忽的,他头顶一片云不正常地动了动。已经熟透,就差冒热气了。
楚惊澜:?
他和月鸣目光顿时都落在昔铁身上,昔铁红着脸结结巴巴,一边不好意思,一边却把虎狼之词说完整了:“不、不是双修,那就是单纯的鸳鸯交颈,共赴云雨,理解的,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