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润青有时候真觉得这些魔教徒挺可笑的,一边主张弱肉强食,视人命如草芥,一边信奉强者
为尊,对其唯命是从,到头来自己成了弱肉,成了草芥,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不仅可笑,还很滑稽。
“润青。别走,别生我气,我方才是跟你闹着玩的。”玹婴试图装作若无其事,紧接着又握住郁润青的手说:“你是不是冷呀,手这么凉,我帮你暖一暖。”
说完,竟然将郁润青的手裹进衣襟里。
郁润青偏过头,讥诮一笑:“堂堂魔尊,做这种事……”
玹婴也笑了,十分清楚这就是郁润青愤怒的极点,连“这种事”之间加一个“下贱”都不会。
可是,再好脾气的人,也不能逼得太紧了。
玹婴学着那只小狸猫,亲昵的钻进郁润青怀里,小心翼翼地露出獠牙,舔舐着郁润青的脖颈,细声细气道:“你抱抱我啊,你抱抱我,我以后再也不那样跟你闹着玩了。”
郁润青没有抱她,也没有推开她。
郁润青果然还是很在意那个道侣的。
玹婴暗暗一咬牙,真想一剑杀了陆轻舟,她想,如若不是她还需要郁润青帮她解开血咒,她一定要将陆轻舟大卸八块。
落针可闻的殿内,忽然传来铮铮颤响,是剑出鞘的声音。玹婴强烈的杀意引出了重葵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