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指着自己,迟疑地看着江芷兰。
江芷兰点头。
舒晚张嘴说话,但声音却被身旁打闹的温衍和顾辞山盖了去。
“不对!不是你这么缝的,你让我来。”
“你不会,你拿针就是个容嬷嬷。”
“你说谁容嬷嬷呢!”
“说你呢说你昵说你呢。”
“你才是你才是你才是!”
舒晚只能起身走到江芷兰面前,轻声说:“阿姨你好,我叫舒晚。”
“舒晚......舒晚......这名字好耳熟。”江芷兰托着下巴,凝眸思索片刻。突然,一拍手,抓住舒晚肩膀问
道:“你认识江渊吗?”
舒晚犹豫片刻后,还是点头承认了,“嗯......我认识。”
“我再想想......名字是很耳熟,但就是忘了哪里......”
“阿姨,和江渊同居的就是我。”
江芷兰瞬间浑身通透,“原来我那倒霉侄子喜欢的死去活来的就是你啊!”
舒晚抿唇,纠结着要不要真正的江渊告诉江芷兰。
可江芷兰是江渊是姨妈,肯定是向着江渊的吧。
江芷兰伸出手拍了拍舒晚的脑袋,“看你这表现应该是不喜欢他,不喜欢就不喜欢,千万不要将 就。”江芷兰又指着自己说:“你看阿姨下车就把前夫骂了一遍,骂完心情都爽了。”
舒晚抿唇一笑,重重地点头,“嗯!”
“啊__妈!温衍他又咬我! ”顾辞山捂着脖子喊妈。
“?丨”温衍一愣,赶紧把抢过来的兔娃娃塞回顾辞山怀里,“还你还你,你玩不起!”
“啊一一鸣鸣鸣,我脖子疼,我脖子被你咬坏了。”顾辞山突然抱紧了温衍,咬在他脖子上留下_个深色 的吻痕。
温衍羞赧地捂着自己的脖子,往后退了好远。
“你干嘛!”
“一报还一报。”
一颗大蒜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 物线,稳稳的落在顾辞山脑袋上。
“没个正经的,温衍这个月成绩没进步,我拿你是问。”
顾辞山起身抓住温衍的手臂,往上一抬,搂进了怀中。
“走,咱们回房学习。”顾辞山贴近温衍的耳朵,热气裹挟住耳尖,就像是 着耳朵在说话。
说是回房学习,其实更像是回房洞房。
“我不要!”温衍自然也知道进了那扇门会发生什么。
他在顾辞山的怀里,像条脱水的鱼,上半身和下半身来回摆动,试图从顾辞山怀里挣脱。
“学习学习,你怎么可以拒绝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