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追问江水烟到底是什么想法，冷冷地道：“好，既然你要他的命，那本尊就成全你。”

江水烟达到了目的，准备离开，殷落笙却叫住了她：“你起初想要的是什么？”

真奇怪，几千年了，竟然第一次对女子好奇起来。

江水烟回答：“我想要飞羽砂。”

殷落笙道：“那本尊善心，再告诉你一件事。飞羽砂这东西，本尊也没有，你去东海碰碰运气吧。”

江水烟兴奋地转头，第一次对殷落笙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丹神！”

殷落笙透过她的伪装，清楚地看到了她那绝色的小脸儿，心口一窒。

“那留下来，当本尊的弟子。”

江水烟捂住耳朵：“我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殷落笙也笑了，这小无赖，翻脸比翻书还快。

“走吧。”他摆摆手，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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