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溜进来的?”绯战玩味地看着她。
冯乐真轻抚衣裙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是啊。”
“胆子真大,”绯战笑了笑,起身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又单手将人扯进怀里,“方才那些女人,可都是你们大乾皇帝送我的,你猜她们此刻,是不是在去龙华殿告密的路上?”
自从离宫立府,冯乐真已经许久没来这里,四下打量时瞧见桌案上的白瓷瓶,伸手敲了一下,指尖顿时染了一层灰白。
她没有在意,只是问了一句:“本宫记得这瓶子少说也有七八年了吧,你竟然还留着。”
“念旧,”绯战随意看了眼瓶子,“殿下是真不怕她们告密啊。”
“你的人,会跟皇帝告密?”冯乐真反问。
“她们何时成我的人了?”绯战靠在软枕上,胸口衣襟敞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冯乐真也不与他计较:“本宫这次来,是有事想找王子帮忙。”
“找我帮忙?”绯战玩味地把玩酒杯,“我一个塔原来的质子,无权无势,孤立无援,还有什么能帮到长公主殿下的地方?”
冯乐真从怀中掏出一叠书信:“今日傅知弦给皇上送了一叠信,就藏在御书房中,还请王子在八月初九那日,将那些信替换出来。”
绯战顿了顿,将信接过来随意打开两封看看,发现竟是她的‘罪证’。
说是罪
证12[世不恭的德行:“殿下若是有人可用,也不会来找我吧?”
“所以绯战王子打算狮子大开口?”冯乐真挑眉。
两人离得极近,近到能嗅到彼此身上的气息,却没什么暧昧可言,有的只是博弈与试探。
漫长的沉默之后,绯战缓缓开口:“我若说还想要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