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本宫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冯乐真意味深长的笑笑。
闻歌与她对视良久,突然想到什么,眼神里出现一丝怔愣:“不……不可能……”
“你的名字,只有你的同党知道,若非他们背叛你,本宫如何知晓?”冯乐真冷静反问,时不时扫一眼地上的阿叶。
眼看阿叶没有醒来的意思,她索性也不再看了,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检查自己脖子上的伤口。
当看到只是一条血线,她略微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金创药一边涂一边缓缓开口:“本宫不光知道你叫什么,还知道你腰上总是挂着一串铃铛,那铃
铛是你早逝的母亲所给出去了。
阿叶一走,侍卫们便涌到门口蠢蠢欲动,冯乐真感觉掐着自己的手愈发用力,吃痛的啧了一声:“你们,都退出去,没有本宫的吩咐不准进来。”侍卫们一脸为难。
冯乐真不悦:“本宫的话你们也不听了?”
她都这样说了,侍卫们哪还敢违抗命令,当即都往后退了几步。
“把门关上,怪冷的。”冯乐真悠然吩咐。
侍卫:“……”
片刻之后,门窗重新紧闭,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本宫给的诚意不少吧?还不快松手。”冯乐真不紧不慢的提醒。
抓着她的人却迟迟不动,显然是她方才突然叫人的事,已经透支了他的信任。
冯乐真见状,也不再勉强。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桌上的灯珠烧的只剩短短一截,眼看着天都要亮了,阿叶却迟迟还没有回来的意思,冯乐真索性靠在闻歌身上打盹。为了今年年底能顺利回京,她这段时间一再筹谋,每天都睡眠不足,今日支撑到现在已是极限,虽然知道不是时候,但还是一不小心睡了过去。
当听到均匀的呼吸声时,闻歌怔愣一瞬,半晌才不可置信地看向怀里人。
……睡着了?他呼吸一轻,谨慎开口:“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无人理他。
是真的睡着了,身体没有一丝紧绷,全部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闻歌沉着脸推了她一下,睡梦中的冯乐真轻哼一声又靠回他身上,直接压在了他腰腹上。
那个位置,还插着半截短箭,此刻被她压了一下,疼得闻歌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面巾下的脸也略微白了白,冯乐真猛然惊醒,不悦:“什么东西这么咯?”
“你说呢?”闻歌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