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云琳看谁也没动筷,悄悄在桌子下拽了拽亓山狼的袖子。亓山狼知她意,肃声问:“不是家宴吗?难道要先跪拜了岳丈岳母才能吃?”
施彦同目光一闪,心里便有数了,立刻说:“是家宴!来来来,别光吃肉,喝些酒。这是湘国的玉稞酒,你尝尝。”
亓山狼拿起一壶玉稞酒,仰头而灌,一饮而尽。
“好酒量!”施彦同夸赞。
施云琳瞧着亓山狼喝
酒的样子,自己也倒了杯玉稞酒尝尝味道。
既是家宴不谈国事,只谈家事。
“你将阿璟送到凉城,又对皇后和檀溪多有照拂。实在是多谢。”
“咳咳……”施彦同顿时一阵咳。
就连施云琳都诧异地看向他。
亓山狼脸上没什么表情。临行前,贺青宜教他要改口。
付文丹满脸堆笑,叫亓山狼吃东西。施璟也亮着眼睛和姐夫说话,不停地说着他听来的几场漂亮战役,还要追问亓山狼是不是真如传闻那般精彩。
亓山狼话不多,可都有应。
宴桌上其乐融融。这气氛让施云琳心里又多了丝欢喜。她安静地听着家人和亓山狼说话,不知不觉喝了很多玉稞酒。
付文丹最先发现她脸色不对劲:“云琳,你喝了多少酒?第一次喝酒怎能喝这么多?”
施云琳迷茫地抬起一张红透了的脸,微眯着眼,声线也懒倦:“我高兴呀。”
亓山狼看向她,眸色瞬间暗下去。
施璟打趣:“姐,你高兴什么啊?”
施云琳是真的醉了,她轻“唔”了一声,歪着头思考,身子一软靠在亓山狼的肩上。她抬眼望向亓山狼,然后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子,柔眸如水地望着他。“见了你,我高兴呀。”
见亓山狼不说话不理她,她凑过去亲亓山狼的脸,“你不高兴吗?”
亓山狼很少笑,此刻望着她这糊涂样,去压唇角的笑。
施云琳不高兴地蹙眉,哼声:“你都不抱抱我……”
“云琳!”付文丹忍笑提声。
亓山狼立刻抱着施云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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