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禾用的叉子微不可查一顿:“嗯,谢谢老师,我知道了。”
你怎么还应了??
南禾转向我,微笑道,“加栗,下次我会少放一点。”
……不是,哪来的下次??
里昂:“她喜欢吃更流心的蛋,下次也可以少煮一会儿。”
?……
南禾:“嗯,下次给加栗做的话,我也会注意的。”
……
听不下去了。
这场早饭如果有一个受折磨的人,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我。
他们俩在那儿你言我语,我在这儿努力切松饼吞松饼,切松饼吞松饼,想着赶紧把东西塞完了可以结束这顿饭。
努力的间隙,我喝了口果汁润润嗓,想要继续战斗,然后就一不留神啪地一下把玻璃杯打翻,果汁全部泼洒到——
“加栗?”
“林加栗?”
两个人哗地一下站了起来,里昂拿了餐巾,直接就要擦上我的裤子,“我帮你来……”
我:“。”
首先,我穿的是非常薄的休闲裤。
其次……
南禾的手伸过来,直接抓住了里昂的手腕,嗓音很轻柔,“老师,让加栗自己来吧。”
“对对对,我可以自己来……”
我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不愧是情老婆,一下就看出了我的困境,我赶忙往后退,我自己拿了餐巾,
“你别忙活了,这种地方就让我自己,我自己……”
然后我忘了一件事。
我的脚崴了。
“……草。”
嘭地一声。
我直接后背着地,还好是柔软的地毯,没让我直接碎成手机屏。
”
按摩浴缸这种地方,很适合一个伤了腿的人。
我屈膝架着一条腿,把他按在了墙边,我开了水龙头,拿着花洒对上他,张嘴。?[”
黑发青年被我花洒的水打得湿透,黑发滴着水珠,粘连在脸上,红透了的脸上皮肤还留着刚刚努力的余韵,里昂震颤地注视着我,慢慢地张开了他殷红的唇。
“加栗……唔……咳咳……”
“吐掉。”
我给他漱完了口,揉了下他扯破的嘴角,用力并不轻,里昂嘶了声。
我咬了下他的唇。
伸手下去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花洒的其他用途。
浅尝辄止之后,里昂眼下全浮起了潮红,他凝视我,“加栗,你要喜欢,我可以给你看,怎么样?”
“你可以看着我……”
年轻的教授的手握紧了花洒银色的柄。靠近他自己。然后几乎要抓不住。
花洒被我从他手里拿开,啪地扔在了地上。
丝雾一般的水汽从天而下,朦朦胧胧跟着雾气笼罩在我们两人身上。
浴缸里的水却震荡地全溅出去了。
“其实比我的嘴好用的吧?”
在某一个间隙,他在我耳边哑声问。
“能原谅我了吗?”
“闭嘴。”我说。
里昂坐在我身上,他就笑了笑,低头来吻我。
“我好用就行。”
-
最后出现在林氏公司的我,又是一条死狗了。
72层的风景能俯瞰全城,下午的阳光正好,我却兴趣寥寥。
拨了拨我肩后还半湿着的头发,我把头磕在了办公桌面上,重重叹了口气。
还是没忍住,又没忍住,又双叒叕没忍住。
里昂……
你真的,我哭死。
幸好上午我哥也有会,我不用来,我最后从家里出发,紧赶慢赶还是赶上了下午跟我哥见面的时间。
我长叹一口气。
又在办公桌上趴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我是来这儿跟我哥谈事的。
昨天给他发完了那条关于南家矿产第三个买家的短信之后,还是得见面聊一聊。
听说我哥在71楼开会,我左等右等,闲着无聊,干脆晃悠了下去。
正好有人推门进会议室,我跟着探了个头,打开的门里,我哥正坐在首位开会,他眼神扫到我,定了下。
我对他纯情招手。
他冷淡地移开了目光。
我:“?”
怎么回事?
我今天没做错事啊!我甚至还比约定时间早到了!我为什么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直到我一个转身,路过了一处反光的玻璃……
一个吻痕,堂而皇之,在我的脖子上。
我:“。”
不是。
哥,你什么眼神……
你八百米开外就看到了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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