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想吃,万一什么时候饿了没得吃呢。
实在不吃就算了,也就是一碗粥几个饼,浪费不了什么。
“三点能出发吗?”林向珩问她。
不能他就留下等她。
“那当然啊。”赵喜漫说:“总不能让大家等我。”
林向珩:“那记得看信息。”
别不接电话。
赵喜漫没有再睡。
出发前她打开看饭盒,熟悉的南瓜的味道,她意识到这是林向珩做的,于是坐下来,忍着没什么食欲的胃口,把这碗粥和两块饼,全都吃完了。
从度假山庄回来的周末,赵喜漫没有出门。
她在家里打扫卫生。
这几天天气越来越冷,雨下得少了,天气预报总说会有雪来,但一日又一日过去,总是没有下过雪。
那天晚上的疯狂像一场绮丽又盛大的梦。
赵喜漫能感受到疼痛,愉悦,还有两个人紧密结合时血管都清晰跳动的触感,拨动着每一根最脆弱的神经。
于是她反复的做梦。
她梦见她当年没有离开,林向珩说,他那时候已经准备好和她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