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你们不过举手之劳,你不必以身相许,我已有家世。”沈黛末道。
那位叫春郎的男人抿着唇,似有些不甘心,直白地说道:“大人,俺喜欢您,愿意给您做小,听说您没孩子,俺可以给您生。”
“不用!”沈黛末陡然拔高音量。
你凭什么给我生啊,我要雁子生!
雁子本就流过产,短
时间内很难再怀孕,这是他的伤心事,春郎的这番话简直是在对他贴脸开大。神龛在一楼后舍的房间里,里面供奉着据说能赐给世人子嗣的送子张仙,还有道家的许多神仙道祖,神龛内长年香火不断,冷山雁更是日日焚香祭拜,一日不曾落下。
冷山雁不信神,可自从嫁给沈黛末之后,他成了世上最迷信的男人。
进入神龛的时候,冷山雁疼得几乎连路都走不稳了,但还是强撑着身子,给送子张仙敬了三炷香,然后才慢慢起身回到房间里。
沈黛末才安排好了丰家姑母侄女的住处,就连忙回到屋里去找冷山雁,然后就听到白茶说他癸水来了,疼得不行的消息。
她连忙接过白茶手里刚熬好的红糖水:“我来照顾郎君,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