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彩、促销、展架...
一切都按照严绮云的计划有条不紊的继续了下去,好奇的胤祈这几日跟着严绮云也算是又见识了不少新鲜玩意儿。
因为不需要真正自己全心全意的带孩子,会有嬷嬷费心,所以严绮云才敢在“工作”的时候带上胤祈。
否则便是胤祈再乖,严绮云也不会考虑带娃出门做事的。
她做事喜欢集中注意力,如果孩子需要自己带的话,不管怎么样都难免分神。
因为是绣坊,所以严绮云还从自己的库房里面挑了一
些虽然样子还不错,但是已经压箱底有些光景的布料来进行布置,不过三日的功夫,原本空荡荡的铺子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
“真是成本巨大的扮家家酒啊!”严绮云看着布置完的成品,十分满意的说道。
“酒?主子要酒来庆祝吗?”
严绮云那话有些偏自言自语的性质,所以声音并不是太大,韶月并没有完全听清楚,只听到一个酒字。
连忙摇摇头,严绮云道:“我又不喝酒,你听错了。”
这是实话,清朝如今的酒度数什么样的都有,有烈的有浅淡如水的,但不管是哪一种严绮云都是不喝的,哪怕这个时候贵族女子闲暇时候小酌一杯也是常事。
一个是严绮云自己并不喜欢喝酒,酒的味道她真的一点欣赏不来。
二个是她见过太多人酒后失态的样子,如果一个人有过在自己年幼时被喝醉酒的人打却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经历,大约也是不会喜欢酒的。
而很多人认为酒有解忧愁的作用,但是严绮云如今虽不觉得自己事事顺遂,也没有到需要借酒精麻痹自己的地步。
多种原因下,严绮云最多能接受果酒、酒酿之类更类似饮品的酒,真正会醉人的酒她是碰都不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