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看了看萧顺华,心道只可惜似乎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燕奕歌就冷不丁地来了句:“所以还是自己好。”
易淮:“……”
他瞥了自己一眼,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但又感到好笑,轻哼了声。
阿稞请了他们进去说话,她母亲和父亲也都在,且记得易淮。
见易淮面色好很多了,都替他高兴,还很感谢易淮留的几个菜谱。
“……公子是真的不知道,这两日我们赚的钱,可比打鱼多了,还有些邻里想和我们合伙,他们打鱼,我们负责做,然后一起拿去城里卖,大家再分钱!”妇人捂着嘴笑,显然是很高兴:“这样阿稞她爹就不用出海了,少了很多风险呢!”
易淮听着,也跟着稍稍弯了弯眼。
阿稞的父亲看着就是那种老实憨厚的人,只笑着挠挠自己的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阿稞又把易淮刚才说的话给自己父母说了遍:“公子说想借船。”
“……可以啊!”
妇人都没有犹豫就点了头:“你要去哪?让阿稞她爹送你们去!”
易淮:“不用了,借船给我们就行了。”
他微顿,又多问了句:“你们的船应该没有什么特殊的吧?”
“有什么特殊的?”妇人没想明白,摸不着头脑:“这船不都是一个样吗?”
“那就行。”易淮说:“麻烦了。”
妇人摆摆手,阿稞的父亲踌躇着说了句:“那、那我去给你们检查一下,准备准备。”
易淮:“好,多谢。”
在等待的过程中,萧顺华看了他们一眼,温声跟妇人说:“吴婶,您要不去端点吃食来?”
吴婶一拍手:“瞧我,都忘了。刚出锅的毛毛鱼,这会儿l最香了,我去给你们弄点过来。”
她去了,但阿稞还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看着萧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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