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提醒她:“万一撒点毒粉什么的,总归会影响到你。”
阴闲
稍怔:“……”
她低头摸了摸自己还未显孕肚子。
那头关无风在不停点头:“是啊是啊。”
他面上担忧之色不似作假:“他们可能这几日就会来了?[,仍有几分未退的少年意气,说话时虽没带笑,可眉宇飞扬,鲜活惹眼。
她掰着手指头数:“虽然萧复打不过我,又管不住我,还不敢与我顶嘴,我说东绝不敢往西北南,可仔细想想,这不都是优点吗?更别说他人长得不差、性格好,还跟我发誓若此生除我之外敢有别的任何花花草草,我就可以阉了他。”
于是后来,易淮在她大婚那日路过,没参加正礼,只在拜堂过后的热闹中讨了杯喜酒,放了枝月照山独有的丹色月桂的枝丫做贺礼,祝她此后团圆和美。
江湖人都重情义,喝过酒就能称兄弟了,阴闲骨子里也有这份豪迈。
但对于易淮的身份……
阴闲看向易淮,易淮低下头,一边摘面具,一边说:“其实你早就有所猜测了,只是觉得太匪夷所思,不敢相信,不是吗?”
说完这话时,易淮抬起头看向阴闲,两张一模一样、找不出半点不同的脸就映入阴闲的眼中。
饶是有所怀疑,阴闲还是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怎么会……?”
她迟疑:“你们是双生子……?”
可就算是双生子,也不能如此相似,甚至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燕奕歌:“不是。”
无论是哪个易淮,都不喜欢被当作双生子:“我们是一个人。”
阴闲:“……?”
阴闲:“???”
她有那么一瞬,怀疑自己现在是在做梦。
因为她白日里想多了这俩的问题,现在就做了如此令人费解的梦。
易淮:“你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跟你说。”
易淮把跟巫沉凝说过的游戏,解释过的那些话又解释了一遍。
好在之前跟巫沉凝说过一次后,易淮懂得如何更简洁地说清楚了,尤其阴闲的理解能力要更好,也接触到了些玩家。
就是听过后,总是要消化很久的。
易淮其实只说了个开头,后续的都是燕奕歌言简意赅地给她解释完的。
说完后,屋内安静了好一阵。
易淮悠悠给自己倒了杯茶,发现是茶叶水,又给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