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砂礼又点点头,神色终于有了
波动,她低叹了口气,眸色有几分复杂。工客服,可他们的人工客服无法拨打电话,只能发反馈信,关于他们提案子的事反馈信是根本就没有回音。
伊砂礼起初以为是他们发现了他们是警察,所以故意不回,但她后面试着还是用这个账号发了个游戏问题,随便问了句说为什么没有数值面板。
客服在她问题递交的当天就回复了,说是为了沉浸式游戏。
伊砂礼就在这封反馈信里提了案子的事,又石沉大海。
“我们还追踪了ip,但每次追踪最终显示的都是代理商的地址……根本找不到他们。”
伊砂礼呼出口气,显然是没了办法:“易先生,你有没有办法能帮我们一把?”
追踪ip屡屡失败时,伊砂礼就在想对方的黑客技术是不是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国家人才是多,但也架不住民间总有高手。
譬如易淮就是,他也是国家请了去做了个安全系统构架,要不是因为他不愿意进入国家工作,恐怕就不仅仅是基础的底层构架了,还会有许多的东西都要经由他的手。
而伊砂礼能够想到的能有这个本事的,就只有易淮了。
他们根本找不到这个游戏团队,也就意味着他们连从哪里下手都不知道。
他们把所有相关人员都控制了起来,可这个游戏却还是不受丝毫影响在继续运转。
玩这个游戏的人之多,影响力之大,让他们根本不敢公开这个游戏有问题。
万一游戏制作组有什么办法直接让所有玩过这个游戏的玩家,无论在不在线的全部出事……反正现在伊砂礼他们的怀疑方向是一种通过全息游戏植入的“神经毒”。
就类似于癫痫病会被闪光诱发癫痫致死一样,这种“神经毒”是影响大脑的,但癫痫是因为闪光刺激诱发大脑神经元异常放电,这种“神经毒”的“闪光”是什么,暂时就不知道了。
反正全息游戏本质上就是接入神经网,也不是没可能有这种植入“病毒”的本事。
要知道现代医学就有案例是有人在全息游戏里断了腿后被影响到了意识,从游戏里出来后那条腿就跟断了似的没法再行走,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后才慢慢恢复行动能力。
易淮长嗯了声,燕奕歌道:“不是我不帮你们,只是你们的方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