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红鱼说的剑阁无人,一
是指雅菊阁此举愚笨且像个笑话;二是指剑阁不对雅菊阁多加约束规劝或是直接介入,剑阁第一剑已然早就销声匿迹在“燕奕歌”出世时。
至于四……便是说剑阁再不变革,终有一日会真的再无人入剑阁,这几百年历史、一度是江湖的定海神针的门派,便要彻底消亡。
想到剑阁,观红鱼一边领着易淮慢慢下楼,一边道:“雅菊阁变动还挺大。”
易淮稍扬眉:“方前武功差些,但有当掌权人的头脑和才智,最重要的是他有江湖人最喜欢说的江湖人的侠气与胸襟。”
燕奕歌随意评判:“剑阁这么多年历史,固步自封了,需要这样的新鲜血液。”
观红鱼不知道是笑了一下还是如何,但语调还是那样波澜不惊,总有几分机械感:“直接将《雅菊剑法》向阁内弟子公开的‘新鲜血液’?”
她其实没听过这个词,但能大概意会到。
聪明人,是不需要辞典也能听懂。
易淮还未说什么,观红鱼又道:“不过说不定确实有奇效。”
她停在一面浮雕壁画前微微抬手,根本不像是看不见的人,准确无误地摸到了机关按下:“还有你们在鲤泉遇见过的那位小友,叶芊然。”
观红鱼不出风花雪月楼已快十年,可她全在这一楼中知天下事:“她拜入了霜梅阁,是霜梅阁解意长老的亲传弟子。”
易淮也不是很意外,燕奕歌平静道:“她有些天赋。”
打开的暗门显现出并不狭窄却有些昏暗的通道,通道内的气息带着些潮湿感,不算是很好闻。
观红鱼对于有没有灯都无所谓,但易淮不太看得清,所以燕奕歌干脆利落地弯下腰,将人抱起。
不是打横的姿势,而是像抱小孩似的,让易淮的身躯完全贴进了他的怀里,人坐在了他的臂弯。
易淮始终觉得,能单臂抱起自己的自己太酷了。
所以他笑着弯了眼,搂紧了自己的脖子。
听见了动静的观红鱼面不改色:“本来还想问你是否需要掌一盏灯,现在看来不用了。”
易淮语调懒懒,没有半分赧然:“确实不用。”
通道是往下的,越往下走越阴冷,所以燕奕歌不动声色地再运转了内力给易淮暖着。
这条路不短,他们走得又很慢,观红鱼觉察到烁金流石的内力波动,开口道:“对了,方才与你比试时,应当不是我感觉错了吧?”
她说:“我感觉你的内力里似乎掺杂了点烁金流石的内力,而且另一个你,好像也被你的一招一式在牵引着……我能够感觉到有内力波动。”
易淮并不意外观红鱼的敏锐,事实在之前观红鱼说她修“心眼”时,易淮就觉得怪怪的,而现在这个世界又明显地有些玄幻因素在了,易淮便不得不想是不是真的有“心眼”这种东西,而不是说五感中抛开视觉的其他四感。
燕奕歌并未解释,只模
观红鱼何其聪明,当即便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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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他们行至尽头,看似没有路了,但观红鱼用自己的红杖在墙上规律地敲打了会儿后,厚重的墙壁便缓缓上升。
只见里面是约莫一间正常卧房大小的石室,收拾得干净又温暖,顶上还有几个隐蔽的通风口,还有床榻和梳妆台、屏风与桌椅。
而在石墙上升时,观红鱼便让了让位置,侧身立在墙根,将易淮和燕奕歌让出来。
到一半时,易淮便清楚地看见里头跪伏着一名身着冬衫的女子,头发简单用一根木簪挽成了妇人头,语气恭敬:“属下失职,请庄主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