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其实他还干过吻上去这种事……
那时候他说不出自己这个举动到底是什么,怪异又找不到结论。
而现在他明白了。
原来他那么早就痴迷于自己。
燕奕歌攥着易淮的手腕,哪怕侧着脑袋,也始终盯着自己那张脸。
太漂亮了,怎么能做到移开目光?
易淮刚缓过来一点,就撞进自己充满侵丨占谷欠的目光里。
也许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完全被掌控的姿势,双手都被燕奕歌攥在手心里,双月退也大开着,被燕奕歌用月退隔开
()抵住木艮部,根本没有办法再撼动一点,只能紧紧贴着自己。
所以他头皮不可避免地麻了下,却又被那底下如海般深邃到甚至可以说是疯执的爱意给紧紧纠缠住,连头发丝都被锁死在里头,他只有溺毙这一个选项。
但要纠缠着他,就一定会和他一块儿沉没。
易淮动了动手,再一次勾住了燕奕歌的脖颈。
燕奕歌顺从地被他压下,在衣袍交错间,本来就只有短短一截了的蜡烛燃尽熄灭。
卧房内陷入黑暗,易淮撑在燕奕歌上头,舔着唇吻了下去。
他的声音混在甜腻的吸丨吮声中响起:“让我看看你心口那道疤。”
还是这个要求,但易淮早就看了不止一次,无论是自己对着镜子时,还是数次共浴、自己帮助自己,可他依旧看不够。
那道和他的走向、每一处纹理都一模一样的疤,就像是那枚痣一样,是那么地讨喜。
易淮衣襟微敞,低着头,燕奕歌的手掌穿进了他的发丝,早就散落的发带被他勾在掌心里,随时要去用来绑住哪儿。
比如勒过易淮的嘴角,抵在唇舌间。
比如蒙住眼睛。
比如把双手手脚一块儿绑住……
易淮在那道疤上留下了点水痕,感觉到另一个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实在是没忍住,再张嘴用力地咬了一口人,惹来一声闷哼,还有干脆利落地再次翻身换位。
“……一个个来。”
燕奕歌嗓子喑哑,先蒙住了易淮的眼睛:“别的下次再。”
等易淮的身体可以了再,更好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