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那位姑娘是怎么回事?”
巫沉凝问出她最想问的问题。
叶斓轻嘶了声,忙与她说:“巫妹妹,我和她绝对清清白白,没有半点干系。”
他把跟燕奕歌说过的话又与巫沉凝说了遍,不过这回说得详细了点:“其实我是想打探我兄长的位置,我能感觉到京中风云渐起,虽然这地方的风就没停过,但这一次要比平时更加危险,我想带着他抽身离去,结果没想到露了点踪迹,还是正好遇上她在被官兵追,借着她遮掩了过去。”
在叶斓看来,这就是欠一份情,是要报答的。
“你兄长在京中?”
“不知道。”
叶斓叹气:“他到芃王手里后我便没见过他了,都是书信往来。不过我能确定他无事,我们之间有密语。”
易淮说好:“那这姑娘就先在这儿养伤吧。”
他想了想,提醒了句:“不过我觉得那位芃王并非善类,他不一定没有怀疑你,你还是谨慎些好。”
叶斓嗯了声,又郑重地冲两个易淮拱手:“老燕,虽说朋友之间不必多言,但这一礼你还是得受。”
他语气诚恳:“多谢。”
叶斓不好在这儿多待,他与易淮再说了几句千万小心芃王,也要小心这京城中的明枪暗箭,有许多人都盯着他们,便径直离去。
他走了后,巫沉凝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一时间没说话也没动作。
易淮便揶揄了句:“妹妹,看什么呢?”
叶斓对巫沉凝有点意思这事儿,虽然做得不算很明显,也没有直白地表示过,但他们几个都心知肚明,叶斓虽然跟谁都吊儿郎当的,可对巫沉凝总是会上心些。
只是这是个风流公子,“上心些”不代表钟情。
易淮有时候就会玩笑巫沉凝也挺招桃花,可惜烂桃花居多。
巫沉凝也不介意。
她看向易淮:“我只是觉得这世上真的很难有人能够真的做到成为‘江湖人’。”
易淮勾起唇,用欣慰的语气感慨:“妹妹长大了。”
巫沉凝无奈,她还没说什么,就听燕奕歌平静道:“身不由己是肯定会经历的,所谓的要成为什么人,不一定是看他做什么,而是看心。”
他说:“你觉得叶斓被迫困在党争中,像是拔了羽翼的鸟,但我却觉得,他的心始终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