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保持着半搂人姿势的燕奕歌低声:“我也想问,但似乎已经不需要问就有了答案。”
在他的记忆里,是他在游戏里下线失败,然后自刎
,在醒来时,人就落在了自家附近的小树林里。
听到燕奕歌的话,易淮缓了口气,又咳了下,燕奕歌已然一只手托着他的背,然后转身另一只手去拿放在床边架子上的糖浆。
他单手就折开了瓶口,递到了易淮嘴边。
糖浆是甜的,但易淮喝多了,觉得有药味,就一直不爱喝,这点燕奕歌自己也心知肚明,故而燕奕歌道:“喝了。偏是穿过他的身前,撑在他的腿侧,投下的阴影,还有顺着肩头滑落在被子上的发丝,全部都带着压迫感。
还有一点……掌控欲。
其实在自己诞生那个问题时,易淮又忽然很想问问另一个自己如果他想,那么他会对自己动手吗?
像是从前看过的一部电影,主副人格为了争夺身体绝对掌控权,都想要杀了对方。
但其实这个问题诞生的那一刻,易淮就有了答案。
他抬起头,望着自己,他这个问题,和之前那个问题是没有差别的。
“……先按捺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