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叫做王二的耸了耸肩膀，一脸无谓的道：“我的意思是，之前想要冒充掌权人的人也不是没有。”

“怎么就因为这次内部一个消息，就能确定掌权人是他了？”

没人回答，办公室陷入死寂。

肖飞自然是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内部消息，自然只能沉默。

见没人答话，那个王二笑的更大：“所以说，一个内部消息，根本就没办法证明这个肖先生到底是不是真的掌权人。”

“不见得。”

王二的话刚落地，就被一个声音打断，肖飞循声看去，只见开口说话的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

那老人清了清嗓子，手中握着黑木拐杖，一双锐利的眼扫过肖飞，道：

“集团内部，能用那个号码给咱们发消息的，只有掌权人有这个权限。”

“以往有冒充的人出现的时候，我们不是也拿这个考验过他们么，可那么多人，就是没有一个人能使用这个权限。”

“所以，我觉得，今天这个号码，已经足够说明了问题。”

猜不透他们在说什么，肖飞将身子往向云靠了靠，道：“向姨，他们在说什么，什么权限？”

听见肖飞变了称呼，向云的神色放松了一点，低声回答道。

“因为长水集团建立的比较早，掌握股票最多的掌权人也一直没露过面，而接触过他的人也七七八八死的差不多了。”

“可据说，掌权人之前留下了一个系统，只有身为长水集团的掌权人才有这个权限使用，之前不少人，都卡在了这一环节，直到你出现。”

原来如此，肖飞坐直了身体。

心里对系统道：喂，系统，他们说的那个系统，不会就是你吧？

【是我没错，但是我不是被前任留下来的，而是我本身就存在的。】

果不其然，肖飞继续问道：那他们说的短信，也是你发的？

【是我，不然你坐在这个位置上会很波折。】

这么贴心？肖飞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夸系统好了。

那头王二和那个老人还在争论，肖飞已经有点困了。

忽然，他右手边的那个斯文男人开口叫到：“王二。”

顿时，那名王二闭上了嘴，不再说话，而向云也轻轻叫了一声：“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