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重新踏入这片土地的乔心情复杂,几年没有回来了?最后这里成为了他疗伤的地方,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了有擎炎的地方。说不在乎是假的,说祝他幸福是假的,微笑也是假的。当一切都变成要用谎言去编织维持现状的假象的时候,过分的沉重让乔无法呼吸。
私人海滩。
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到海水翻动拍打沙滩的声音,海风是咸的,空气是潮湿的。安静让乔的心归于平静。
拎着东西不多的行李朝别墅走去。
打开门一阵风迎面扑来,原来是房间的落地窗敞开着。海风将窗前的白纱窗帘撩起又放下,地上散落的是档案资料。这个家还是这么的简洁,和住在这里的人一样。
下意识的朝客厅里宽大的沙发上看去,仿佛千年不变的,那个人还是躺在那里不曾变动过的位置,膝盖上还是将一本圣经摊开放着。
明明是干着被神唾弃的事,难道还奢望神的宽恕吗?
心里想着乔靠近沙发上的年轻男子。他静静的躺卧着闭着眼睛仿佛睡的很沉,长长的睫毛下一片阴影,十指修_长面容英俊。
“小然……”
乔刚张开嘴巴还未靠近上前只见沙发上看似睡着的人蓦然睁开一双冰冷的眼睛动作敏捷的从圣经下抽出枪直指着乔的眉心。
眼神清冷的男子像是一潭湖水,拔枪的动作干脆利落一看就知道他受过训练,他这么冷漠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接受过残酷的训练才变得仿佛冰川一样的冷冽。他的眼神过于犀利,逼迫着眼前的人。如果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就移开了目光不敢再对视上他清澈没有情绪的眼眸,他的凝视好像能把人看穿。
可是乔并不害怕,他笑着伸手移开指着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几年没见你就这样迎接我的吗?还是和以前没变呢。”
“无聊。”年轻男子淡淡的扫了乔一眼收回枪重新在沙发上躺好。
“真冷淡啊,小然然。”
显然他并不喜欢这个称呼,狭长的眼睛看着乔的样子渐露冷意:“再叫我小然然我就杀了你。”
这时的希莫然二十二岁,刚从雇佣团里出来没几年。孤傲,气盛,美丽。
也许就是这份孤傲在十几年前吸引了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