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睫毛颤了颤,时染绷唇，心底暗自羞恼。

原本她是想说得霸气些，可话到嘴边缺了一点信念感，舌头拌嘴,就变成了听起来底气不足的结巴。

蔚裳看着她的脸,扬唇轻笑：“想让我听话，就要更强势一点才行。开心，我也会跟着开心。”

蔚裳松开耳垂，手指搭在时染肩膀上，弯起眉眼：“可我更想要我的女朋友，因为做了自己喜欢的事而开心。”

时染微微一怔。

“健康的恋爱关系该是平等的，你不用总把我的选择放在第一位考虑，把你的喜恶都坦诚地表现给我看，你可以拒绝我、否定我，不论做什么，只要是你最真实的想法，我都无条件喜欢，而不是总顺着我，做出一副温和纵容的样子。”

“……”

时染眼底划过一抹异色，低头沉默了会儿l，眼眸忽闪两下，神色忽然有些扭捏：“你是不是……”

她欲言又止。

蔚裳扬眉：“你看，你又吞吞吐吐，想说什么直接说就好了。”

时染脸上莫名爬上可疑的粉色：“是不是……比较喜欢被凶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