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克行:“喝点。”
时闻拿着杯子,给两人各倒了半杯,而后举起杯子:“来碰一个,庆祝命运让我们相遇。”
要不是当初弓疆的马受惊了,跑到牧场外面,他们也不会认识,更不会有后来的一切。
燕克行端起杯子,轻轻跟他碰了一下,杯子发出“叮”的轻响。
”
稍等。?”时闻的声音似乎有点紧张,又带着笑意,“我正在弄发型。”
燕克行在门口略微站了会,提醒:“窗户稍微开条缝,别在里面待太久。”
时闻:“哦,好。”
答完话,时闻又在里面待了十多分钟,而后穿着整齐地出来了。
他穿了一身休闲款的大牌正装,锁骨微露,腰掐得很紧,腿显得尤其长,就这么走出来的时候,似乎直接从秀场里走了出来。
燕克行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了第一眼,喉结不由动了动。
时闻朝他笑了笑,唇红齿白,活色生香。
时闻走到燕克行身边,走动之间身上带着一股很淡的清幽香水味。
燕克行双手握住他的腰,似乎避免他绊倒,又似乎不让他远离,声音低沉而克制地说道:“这香水很配你。”
“平时老在牧场上干活,过年总要收拾一下。”时闻转头,微微凑近燕克行,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我好看还是模特好看?”
“你。”燕克行说完这个字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有点干,稍微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无论模特是谁,都一定是你穿得最好看。”
时闻一笑,低低说道:“燕大教授夸起人来也没什么创意。”
“但足够真诚,不是吗?”燕克行的目光落到他润泽的嘴唇上,声音沙哑,“我去洗个澡。”
时闻今天并没有回复任何拜年信息。
他在房间里等着,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而后发现,燕克行今天洗澡的时间比平时要短一些。
燕克行今天也穿着正装出来。
可能因为头发还没吹得足够干,燕克行的脖子还带有一点湿意。
时闻站起来,迎着他走去,伸手拉住了他的衣领,然后弯腰轻轻舔了舔他的脖子,小声抱怨道:“有点洗发水的味道,苦。”
燕克行感觉到湿润的舌尖在他喉结附近划了一下,当即瞳仁的颜色微变,按住时闻的后脖子不许人离开:“苦?我尝尝。”
两人亲吻在了一起。
燕克行的手摸到时闻的腹部,再往下,触感有些不对。
时闻按着他的肩膀,声音微喘道:“修身的大牌西装配平角内|裤不好看。”
燕克行的声音很低:“所以是……丁|字|裤吗?”
时闻的脖子绷出优美的弧度,吃力地喘息着笑道:“是啊。别——衣柜里有……”
最后一个字被时闻咬在雪白的齿间,又被轻轻吐在燕克行耳边。
戈阅一点都不生气:嘻嘻,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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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弓疆和蔺诚骞送两个女生去村里新租的房子里。
戈阅今天要陪杨以清住在这边。
时闻新租的房子就在傅蒙家后面,也是一户牧民家的房子。
他家去了城里定居,哪怕逢年过节也不回来,时闻愿意租,对方高兴得不行。
在时闻询问是否能改造的时候,房东连连表示,时闻怎么样都可以,砸了都行,只要他收房的时候重新给他改回来就行。
时闻便请傅蒙和常青青帮忙简单清扫了一下,又购置了各种电器,方便杨以清使用。
新房子比时闻家要更舒适一些,杨以清进去之后看到房子里的设施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只是茫然:“牧区是不是有人说什么闲话了?怎么时哥忽然让我搬出来?”
戈阅满脸迷之微笑:“应该不是,只是我师丈他们想过二人世界了。”
“不会吧。”杨以清觉得比较难以想象,“时哥他们看起来也不是想时刻黏在一起的样子啊?”
戈阅:“你不熟悉他们热恋中的人,你看我师丈,连气质都变了,好像一只慵懒的大猫。我老师好像也变了,吃饱喝足了就是不一样。”
杨以清:“……戈阅,你还是叫回时哥吧,你这样我害怕。”
戈阅:“不许害怕,一起来磕cp!今天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时哥后颈有个深红色的牙印,你看见了吗?”
杨以清回忆道:“看见了一点,他皮肤白,牙印好明显。不过燕教授就在旁边,我没敢看。”
戈阅:“是吧!老师占有欲贼强,我也不敢看!”
笑了一会儿,戈阅回归正形,叹气道:“我老师跟时哥真好啊,羡慕他们。”
杨以清:“我也羡慕。”
戈阅:“真希望他们能天长地久。”
两个女生说着说着,就说到各自的择偶观上去了。
像她们这样的女性,想要找到契合的爱人,并不好找。